当晚,锁烟来报。
    沛雪,以及老夫人给赵志远安排的那几个通房丫鬟全都死了。
    苏浅璎听完后,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笑。
    “对,做戏要做全,这才符合他的作风。”
    锁烟不懂,“姑娘,你在说什么?什么做戏啊?”
    苏浅璎不解释,自从宫宴以后,赵志远就像变了个人。
    让她相信一个彻头彻尾的渣男一下子良心发现,还不如让她相信一个恶贯满盈的人突然成了救世主。
    悔悟嘛,的确是有,但有多少,也只有赵志远自己心里清楚了。
    ……
    发丧以后就是出殡,一连好几天,赵府都人来人往。
    苏浅璎天天呆在她的落梅居,对这一切不闻不问。
    至于背后有什么传言,她也不在乎。
    玉初照样天天来霸占她的床,晚上才离去。
    直到七日以后,南桥花灯会。
    古代的娱乐节目本来就很少,除了特别的宫宴,以及贵族间的花会赏诗会等等,这种公开式的活动更是少之又少。
    所以今日的花灯会,无论贵族还是平民,都会参与。
    苏浅璎一大早起来后,看着端着水进来给她洗漱的锁烟,忽然站起来。
    她直接去了旁边锁烟的房间,在衣柜里一番捯饬,最终选了一件桃红间银白吴棉衣裙。
    “换上。”
    锁烟有点懵,还是顺从的换上了那件衣裙。
    苏浅璎满意的一笑,道:“坐下。”
    锁烟一怔。
    “姑娘?”
    苏浅璎将她按坐在梳妆台前,“不许动,你伺候了我这么久,今天换我给你梳一回装。”
    锁烟已经明白她要干什么了,顿时有些无措。
    “姑娘,这不合适…”
    “我说合适就合适。”
    苏浅璎拿着象牙梳给她梳头,她的发质其实很好,只是自己平时不怎么打理,也不喜欢挽发髻,通常都是随便编两个小辫子了事。
    “姑娘…”
    “不许说话。”
    锁烟只好闭上嘴巴,看着她将自己的辫子拆开,重新挽了一个大气而别致的发髻,贴上花贴,插上和田玉雕琢成的玉兰飞蝶步摇。
    她没有打耳洞,所无法戴耳环。
    苏浅璎又继续给她上妆。
    描眉画黛,涂脂抹粉,粉嫩的唇也上了朱砂。
    “成了。”
    她看着焕然一新的锁烟,很满意自己的杰作,反手把镜子递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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