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
    老刘的电话响了,他看了眼来电号码,走出面馆接听电话。
    两分钟后,老刘回来重新落座。
    “老陈,跟你说件事,你先别激动。”
    刘队小心的看了一眼陈旭东。
    陈旭东头都没抬,“有话就说。”
    “看守所那边出了点事,陈最昨晚和同监的囚犯起了冲突,起因是老犯人欺负他,他……”
    陈旭东突然打断了他的话,“你直接告诉我结果就行了,陈最伤的怎么样?别的犯人死了没有?”
    老刘怔了一下,瘦长的脸上出现一丝笑意,“你就对你侄子这么自信?到底都是姓陈的,陈最一个打七个,他没多大事,肋骨轻微骨裂,其他部位软组织挫伤,休养一段时间也就没事了,至于其他犯人,带头的那个差点被你侄子咬死。”
    陈旭东双指一弹,烟头翻滚着飞出了窗户,他淡淡说了一句,“我陈家的种宁可被人打死,也不能是怂包。”
    “要不要我跟看守所那边打个招呼,帮陈最调换一间囚室?”
    “不用,如果连这点麻烦都解决不了,那我救他还有什么意思?就让他呆在原来的地方。”
    陈旭东左右晃动了一下脑袋,勃颈处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
    ******
    冰城郊区某农村,一处荒芜的农家院子里。
    蔡光躲在屋里,惶惶然如惊弓之鸟,外面的一声狗叫都会让他紧张半天。
    自从警方临检龙派,带走一帮大学生后,他就知道出事了。
    药丸是他塞进那个喝的醉醺醺大学生裤兜里的,走廊上肯定有摄像头,早晚会找到他头上。
    “妈的!”
    蔡光恨恨的骂了一声。
    这声骂自然是冲着张一飞那个混球去的,原以为是他们同学之间恶搞,没想到这个天杀的居然报了警。
    蔡光挠了挠乱蓬蓬的头发,朝地上恶狠狠吐了一口浓痰。
    躲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已经两天了,也不知道外面情况怎么样?现在他手机也不敢开机,生怕警察找到他。
    等风声过了,老子非得要那个张一飞好看不可,管他娘的富二代,敢坑老子就不行。
    蔡光眨了眨眼睛,突然觉得屋里有些不大对劲。
    不知怎地,他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就好像有人暗中盯着他似的。
    屋里静的可怕,蔡光舔了舔干瘪的嘴唇,猛地一回头,除了原有那套称得上文物的桌椅外,什么都没有。
    最近睡得不好,有些精神失常了。
    蔡光捶捶头,自我安慰的说。
    阳光照进屋子,可以清晰看到空中漂浮的灰尘。
    蔡光的瞳孔猛然放大,他看到空气像水波一样荡漾开来,一圈圈涟漪向四周扩散。
    涟漪的中心,蓦然出现一个黑洞。
    一个脸白如纸,披头散发的人头钻出来,就这么诡异的漂浮在半空。
    “鬼!”
    蔡光心胆俱裂,心脏猛地一抽搐,几乎停止跳动了。
    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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