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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大人，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装晕的，我只是……”
张凡生嗤笑道：“害怕被杀？”
波尔查点点头，不敢说话。
“说吧，你有没有什么藏起来的金币，因为你，我今天差点被砍死，说出来我心情好点我就饶你不死。”
波尔查赶紧跪地道：“大人，我是个泥巴种，身上的钱除了用来喝酒就是施舍给街头巷尾的孤儿了，小人身上没钱了啊。”
张凡生眼睛一横，自然散出一股子凶气：“那也就是说，你没什么用咯？”
“不不不！我很有用！我消息特别灵通，我还会探路，解锁。”
张凡生心里一动，消息灵通？这倒是蛮不错的一个好消息，作为信息大爆炸时代的人类，他太清楚信息面有多重要了。
那些金融诈骗犯往往就是利用信息不对称四处诈骗，最后获得几个亿的资产，警察也利用可以监察银行的资金信息来抓着群诈骗犯，信息这玩意太有用了。
“那你说说，你有哪些信息有用的？”
波尔查挠挠头：“小的很擅长打探市场消息，小的可以为大人打探物价，大人你就可以在便宜的地方进货卖到贵的地方赚取差价了。”
张凡生大失所望，这种事情雅米拉也可以做：“就只是这样？”
波尔查慌了神：“小的还知道许多小道消息，比如这家酒馆的老板其实是维吉亚王国的探子头目，他会不定时的发布一些运送货物的任务，然后把密信托运到他想要送到的地方。”
张凡生点了点头，暗自记下，这倒是个有用的消息，假如他想要混入诺德王国的话。
“还有呢？”
波尔查挠了挠脑袋：“小的还有一帮子狐朋狗友，他们经常四处清剿海寇，大人你如果想要去打劫海寇的老巢或者拿海寇的脑袋去诺德海军那里换点钱，小的也能帮上忙。”
张凡生暗自点头，这人称得上有用：“还有呢？”
波尔查哭丧着脸：“小的，小的还能去探路，小的跑得快，全大陆大半地方都走过，知道怎么赶路最近最省力，也懂一点侦查。”
张凡生心里非常满意，只是还得敲打一下：“所以你还是没钱咯？”
波尔查哭丧着脸：“大人，我是真没钱了啊。”
张凡生把玩着木酒杯：“行吧，没钱的话你得给我做苦力，你愿意效忠于我吗？”
波尔查偷偷打量了一下房门和自己的距离，最后沮丧的发现自己挨了一顿打压根跑不动，张凡生可以轻松把自己砍死。
“小的愿意。”
张凡生满意的点点头：“很好，我是一个巫师，为了保证你不会反悔，我需要和你签订一份从属契约，你可以在我施法的时候反悔，但那样你很容易会变成一个傻子，做好决定了么？”
波尔查哭丧着脸：“巫师大人，要么效忠要么被砍死，我肯定选择前者啦。”
“很好！”
张凡生放下酒杯，拿手抵住波尔查的额头：“契约！”
蓝光闪过。
波尔查没什么反抗，张凡生感觉就比雅米拉的契约轻松多了，几乎没有太大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