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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听我说一句,这犬子今日大喜之日,承蒙诸位赏面,不远千里迢迢,前来为小儿贺喜,恒阳在此先行谢过了,外面摆着的酒席,大家无需拒促,尽兴吃喝,今日就抛开一切,来个一醉方休,哈哈!”恒阳转身玉関言道,“叫他们开席吧。”
众人皆从大厅而出,往院中酒席陆续坐定,大家举起酒碗,豪爽地痛饮着,尽情地喝酒划拳,这草帽的汉子,低头不语,没喝几口酒,就低头行出院门,往后山方向而去。
这一夜,月黑风高,宾客早已散去,路程远的皆被留宿厢房之内,故很晚的时间后,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夜半三更时分,此时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一夜行蒙面人,飞身上了房顶,猫腰着向前行进。
只见他行走一段时间,突然停了下来,将屋底瓦片揭开,从怀中掏出竹筒,对着屋里猛吹下去,只见那一阵白烟从屋顶飘了进来,玉虚子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黑衣人跳下房来,取出腰间弯刀,慢慢地撬开那门闩,只见他左顾右盼,轻轻推开门扇,就地一滚,进了房门,将门反掩关上。
黑衣人蹑手蹑脚行至床前,将青莲杠上肩头,在桌上放下一纸文书,退出房门而去,飞身上得房顶,三跳两纵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二天清晨,陆桥见日上三竿,未见师父玉虚子,遂既过来探望,行至那房门前时候,还在抿嘴偷乐,“要是师妹嫁给我,那就好了,想想那日销魂,唉!可惜啊!要是和我睡一起,该多么逍遥自在啊?”
陆桥一直在房门前,踱来踱去,徘徊自语,“咦!怎么回事?这房门好像是开着的,不会师父早已起身了吧?”
“师父,师父,在吗?”陆桥在门外轻叫两声,却未见其回应,正准备推门而进之时,祁奎在身后拍肩大喊一声,“你干嘛?想进师父房间做什么?”
“你个死鬼,每次背后出来吓人,你再这样,看我不打你?”陆桥挥着拳头追赶祁奎。
两人在一起抓扯了半天,陆桥突然言道,“别玩了,我觉得今天好像不对劲,我们疯闹这么久,师父房间怎么没点反应?”
“人家新婚燕尔,自然要多温存些时候,你咸吃萝卜淡操心,狗拿耗子多管闲事。”祁奎笑着骂道。
“你才狗拿耗子呢!我真得去看看,这师父房门开着的,怎么里面没点动静呢?”陆桥边言边轻轻推门而进。
“就知道你没安好心,不会你想……是不是?”祁奎笑着跟进门来。
“怎么样?我说有事吧,你偏不信,你看师父观在还晕睡之中,可这新娘子呢?咋不见人呢?”陆桥指着玉虚子问道。
祁奎拾起桌上那封信,欲撕开阅览,陆桥一把抢了过来,摇晃着信件骂道,“你偷看别人信件,那可是挖眼睛的重罪,你没看见吗?这上面明明写着收件人的姓名,玉虚,你还敢看?”
“我就是好奇而已,谁会给师写信啊?”祁奎与陆桥两人面对着聊天,却听到传来一阵轻咳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