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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去多情剑客无情剑小世界，从习静幽的被窝里去的。
回来的时候，还是在习静幽的床上。
这次去楚留香传奇小世界，在公交车站点长椅上去的，怀里还抱了个没看到脸长什么样儿的妹子。
回来的时候，左哲没出现在公交车站点的长椅上，怀里却还是抱了个妹儿。
哦，以他现在的小学生模样来说，应该是抱了个姐姐。
他从楚留香变回了左哲，从风流倜傥潇洒优雅的大帅比，变成了那个眉清目秀很漂亮的小学生。
他怀里抱的姐姐，是青夜语。
从妖界回来的着陆点，是医院特别病房的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镜子，镜子前面的空气中，一面华丽而邪魅的大镜子，正在缓缓的隐没。
那是石观音的镜子。
青夜语准备洗白白时弄出来顾影自怜的。
可这会儿，它眼看着就要没了。
那缓缓的隐没，其实就是渐渐的消散。
消散成细碎的星光。
“它，它怎么没了？”
青夜语愕然，消除变身状态的青夜语，脸上的表情就像见了鬼。
她并没有把石观音的镜子收进系统的储物空间。
再说了，就算她把它往储物空间里放，那也是说收就收咻的一下就没了，根本不会出现这种渐渐消散缓缓隐没的情形。
“它充当了人间通往妖界的鬼门关，妖力耗尽，废掉了。”
左哲随口说了一句，顺便伸手去接那飘落的细碎星光，结果星光飘飘荡荡的从他手心穿过，全无半点阻碍。
那玩意儿，就像是全息直播看到的东西，虽然惟妙惟肖，却只是一个没有质感的投影。
“鬼门关？妖力耗尽？废掉了？”
青夜语更加愕然，将信将疑。
“真的？”
“假的。”
左哲答得干脆利落理直气壮，完全没一点心虚的样子。
“我随便猜随便说的，你随便听听就行，别当真。”
“嗯，灵异聊斋什么的，本来就是姑妄言之姑听之，没办法当真，也用不着当真。”
“胡说八道鬼扯淡嘛，当然没有合理性，也没有逻辑性。”
“你非要追根究底，那就没意思了。”
“迟早会疯掉的。”
愕然低头，目光从消散的星光移到左哲身上，青夜语没好气的哼了一声。
“我已经疯掉了好吧？”
也是，逐妖师嘛，从人间俗人的角度来看，可不就是精神分裂的疯子？
正常人长什么样就是什么样，哪里会变什么身？
所谓的变身状态，可不就是精神分裂的妄想？
当然，也可以换个角度来看，把疯掉的自己当正常人，把没疯的正常人当疯子也是一样一样的。
他们看不到化妖的妖身，他们拒绝相信妖域中的一切，可不就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的疯子？
坚信自己耳目的感知，同样是一种偏执成狂的迷信。
“没事，疯就疯吧，我陪你一起疯好了。”
左哲随口安慰了一声，然后随手拍了拍青夜语以示安抚。
啪的一声脆响。
两个人同时沉默下来，浴室里一片寂静。
刚刚，左哲拍的位置好像不大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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