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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斯塔克也无关重要了。”斯蒂芬斯也笑了一下。“回到我们之前的话题，爸，是你让丧钟将雷加杀掉的吗？”
吉迪恩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
“我是有向丧钟提过一句。我之前就跟雷加说过，我会找合适的机会让他死去。怎么，你不同意？”
“不同意又能怎样，现在他都已经死了！”斯蒂芬妮对着自己父亲撒起娇来，“再说我本来打算让他当我的磨刀石呢！好不容易有个潜在的对手，说不定能磨练一下我的手段，现在都被你破坏啦！”
被自家女儿抓住手臂一通摇晃，吉迪恩再次一笑——这一次的笑容勉强了许多。
“你是从哪里听说雷加已经被丧钟杀死的？”
“没有直接听说。”斯蒂芬妮很自然地说道，“我从那些九头蛇特工那里得到了那支备受关注的特工行动小队有成员牺牲的消息，问了一下确认那是雷加。当时他们都以为是某个变种人做的。可是我想起了你当时说过会找机会对付雷加的话，所以就有了这个怀疑。嘿，看来我还是很了解你的。”
“难怪你会这么想……”吉迪恩低笑了一声，同时轻轻摇了摇头。
斯蒂芬妮注意到自己父亲那不自然的表情了：“怎么了，爸，有什么事吗？还是说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这里面的确有问题，而且是大问题。”吉迪恩不再假笑了，整张脸黑得就跟有人欠了他几百个亿似的。“在你来这里的过程中我接到了最新的消息。特别行动小队那位之前被认为是牺牲掉的成员重伤但还活着。看，你还是有机会拿他来磨练自己的……”
“你明知道我那只是开玩笑。”斯蒂芬妮打断了自己的父亲。此时她也是一脸严肃。“你还有什么没说出来对吧。如果只是丧钟失手没能杀死雷加，你不会是现在这副表情。你说过我是最聪明的马利克，所以，爸，别侮辱我的智商。”
看着自家女儿，吉迪恩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重重地呼出一口气：“雷加重伤但还活着，而丧钟死了。”
显然对于这个结果，他接受不了。不说他，连他女儿都接受不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斯蒂芬妮本来就比较大的双眼差点没把眼珠瞪出来。
虽然说马利克家族向来不太插手九头蛇间谍机构内的事务，但对于机构内部的一些相对较为重要的事却知之甚详，其中自然少不了执法队那些成员。丧钟或许说不上执法队内最强的人，但绝对能排进前三，而且肯定是存在感最强最特别的那位。重点是，其拥有着改造过远超常人极限的身体，以及多年的战斗经验与技巧。可是都这样了，他还死在雷加手上？
“丧钟不一定是死在雷加手上。”吉迪恩一边思考着，一边沉声说道，“丧钟这次去哥谭，表面上去追查一宗与超能力者有关的凶杀案，事实上是接了间谍机构的局长约翰加勒特的一个隐藏命令。雷加所在的那只小队是我安排插入那个任务里的。丧钟接到的命令具体我也不清楚，但似乎与刺客联盟有关。如果丧钟是死在刺客联盟的人手上，这个我虽然也会惊讶，但不是不能接受。关键是我可以确认了丧钟的确有对雷加下手，而以丧钟的风格肯定不会手下留情，而且会处理好手尾。可是现在雷加只是重伤，这其中的原因就耐人寻味了。”
“但是，爸，我们不能排除……”
“没错，依然不能排除丧钟是死在雷加手上的可能。而这个也是我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