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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凤九歌蠕动唇瓣，正要说些什么，帝冥夜却伸出一根修长白嫩的指尖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既如此……我陪你尝尝这恐惧的滋味…”
这次，他自称为“我，”一双眸子盯着凤九歌看。
眼中的神色依旧复杂难辨……
凤九歌别过头，心中一动。
她的眼中泛起犹豫的神色，但转瞬，这些神色都被掩盖住。
她一笑，再盯着帝冥夜的时候，依旧洒脱清冷。
她伸手，小手忽然间抵在了帝冥夜的胸前。
“殿下……”脸上带了一抹严肃的表情，“九歌一直都是一个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一样。我不需要有人陪！”
帝冥夜皱着眉头，正要说些什么，她放在他胸前的小手却忽然间多了几分力道。
唇角一勾，一把推开了他。
帝冥夜根本没想过她会推开自己，抱的好好的，未曾想过会松手。
但此刻，他确实被推开，而她爆发的力道也不小，直接将他推开好远。
……
忽然间离开了他的怀抱，心口一瞬间变得空洞洞的，像是缺少了什么。
方才，他盯着自己看时的双眸……
不不不！
她不能让自己沉沦，绝对不可以！
她不需要这些虚无的感情，有璃茉和幽儿就好，护她们平安，护她二人一世无忧，这便好！
……
风声在耳旁呼啸而过，凤九歌自己知道自己死不了！
“噗通”一声，她跌入了一汪碧潭之中，潭水很深。
周围是茂密绿油油的灌木丛，乍然间落水时，潭水依旧刺骨。
凤九歌深识水性，很快便游到了离岸不远的地方。
月上中天，洁白皎洁的月光挥洒，水面上像是被渡上了一层淡薄的轻纱。
她正要游上岸边，忽然间，一抹紫色身影从天而降！
噗通！
一条直线般，直勾勾的坠入了潭水中，水花溅起，凤九歌视线模糊。
她皱眉，抬手将脸上的水给擦掉。
眨眼，再眨眼，入眼的是一张似熟悉又似陌生的脸。
这一张脸，似是聚齐了天地间所有美好之物，就像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线条分明的轮廓，深邃如浩瀚星辰的双眸，微微弯起的唇角……
“凤九歌，你能耐了啊！”
他被泡成了落汤鸡，一头黑发湿漉漉的披散在水面上，宛如海藻般。
紫衣潋滟，记忆中的他，一向干净清爽，一袭紫衣整齐的很。
但此刻……
有些狼狈。
凤九歌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帝……帝冥夜，你怎么下来了？”
不是，这货有灵力，怎么也跟自己落的一个下场？
她好奇皱眉，想要说些什么。
但男人唇角的笑意越发深邃，宛如漫山盛开的桃花。
简直是人比花娇……
尤其是此刻，他微微弯起的唇角，似有若无的笑意。
这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妖孽，幸好平常是以面具示人，若非这幅样子。
这走在大街上，人的魂恐怕都要被勾走了。
“你说呢？”他似笑非笑，反问。
凤九歌的身子还泡在水中，她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