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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酒从来不和人接吻的!
她能巧笑嫣然,笑得跟个小妖精一样坐男人怀里,勾勾搭搭,也能化着浓妆,抹着大红唇,媚眼如丝,呵气如兰的在男人耳边低吟浅唱。
但绝对不和任何男人有嘴唇上的接触!
她觉得恶心,脏的很。
所以,即便知晓各种吻技,可她从来不用,私心里,她还觉得接吻这回事挺多余的。
现在,离鸠突如其来的一吻,瞬间就给她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卧槽,这混蛋还敢将舌头伸过来!
妈的,还舔了她的上腭软肉!
不能舔!混蛋,不能舔!
一直到离鸠抽离,她四肢百骸都还软趴趴的,像被公妖精给吸走了精气神一样。
往常素白的小脸此时泛着春桃薄粉,黑白分明的眸子水润湿濡,整个都蒙上了一层水雾,娇娇软软得跟被挠舒坦了的奶猫崽子一样。
“你,该死!”北堂聿怒不可遏,少年面色冷肃,一派杀气,浑身上下,犹如出鞘利剑一样锋锐。
被卿酒酒捅了一匕首的骁王帝舜华表情也不太好看,他捂着伤口,喘息了声,讥笑道,“卿酒酒,本王当你和那残废有都深厚的感情,这转头,竟然就跟个野男人勾搭上了,你可真是能耐,让所有人都小看了你,就是不知那残废知晓你和这么个丑的野男人搂抱亲在一起,会是何等反应?”
卿酒酒回神,她暗中剐了离鸠一眼,殊不知那水润润的小眼神半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挠的人心尖子发痒。
她先是冷笑着看向骁王,“骁王爷,你眼神不好使,认错人了。”
跟着,她又望着北堂聿,然后细手臂一勾,踮起脚尖环住离鸠的脖子,将他往下拉道,“他,就是最合适我的人。”
北堂聿怔然,最合适?什么是最合适?
卿酒酒微微弯起桃花眼,犹豫下又补充道,“不用为我担心,我的选择,一定不会错的。”
说完这话,她拍了拍离鸠手臂,离鸠会意,单手搂着她,人脚尖一点,运起轻功,飞快离开。
于此同时,平忠王府的梧桐阁——
“老夫刑部尚书元衡,深夜来此,请县主一见!”
元家元衡一手背身后,一手摸着颌下胡须,淡淡的如此说,在他身后,是一队刑部府衙。
同行的,还有卿明远和苏氏,以及卿欢颜,且卿欢颜婢女饶雪怀里还抱着祥云海纹的布匹。
白雪站在梧桐阁门口丝毫不让,她脸上带着浅淡笑意,“元大人来的不巧,县主今日在羽衣霓裳累了一天,早歇息下来,若无重要的事,还请大人明日再来。”
元衡道,“此事事关重要,本官此时就要见县主。”
白雪面露犹豫。
无巧不成书,京兆尹大人领着人也匆匆而来。
“请问长乐县主可在,今晚京中多处失火,本官接到密告,此事与县主有关,请县主出来一见!”
白雪神色一变,先是刑部的人,再是京兆尹,她就算是傻子都瞧出这背后定然有人在算计。
她屈膝行礼,“两人大人,请再此稍作等候,容婢女这就去请县主。”
元衡伸手虚虚一引,“请!”
白雪步伐不疾不徐往房间去,只一进门,她脸上就露出焦急神色。
“怎么办?小姐根本还没回来,咱们也出不去报信。”红蝎皱着眉头道。
房间里,卿酒酒身边的婢女竟是全聚在一块。
橙柳咬牙道,“不然就说县主睡的沉,不见客!”
白雪摇头,“不行,刑部尚书元衡老奸巨猾,不容易糊弄,要是再拦着,一会平忠王怒了硬闯进来就遭了。”
鹅黄转头,目光落在一脸懵懂的卿蜜蜜身上,她眼神闪烁的道,“不然,让二小姐佯装?”
红蝎和白雪同时看向卿蜜蜜。
一身中衣的卿蜜蜜茫然地看着几人,她后知后觉,好一会才迟钝反应过来,“他们找姊姊?”
“孽障,还不快出来,你要让所有人都站院子里等你不成?”
外头,卿明远的声音传进来。
白雪一咬牙道,“二小姐,你听婢女说,现在外面的都是坏人,他们想害大小姐,可是咱们不能让他们知道大小姐不在,所以,二小姐一切都靠你了!”
红蝎极不赞同,“不行,二小姐性子太软糯,虽说相貌一样,但那眼神就不像。”
白雪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不然,你还能有其他法子?”
红蝎不吭声。
房间里一时间又安静下来。
卿蜜蜜偏头想了会,“我知道了,要是坏人知道姊姊不在,姊姊就会有危险?”
白雪点头,她循循善诱,“对,二小姐能不能装着大小姐生气的模样?”
蜜蜜黑白分明的眸子瞅着白雪,她考虑会,然后慢慢坐直身子,抿着粉唇,眸光沉下来,努力将眼前的几名婢女看成是坏人。
白雪讶然,她眸子一亮,抚掌道,“成了,二小姐就保持这模样,什么话都不用说,一直这样!”
红蝎和橙柳、鹅黄看过来,晃眼间,她们还以为自个真看到了大小姐。
“快,给小姐梳妆!”白雪心急火燎,转手将趴被子里呼呼大睡的炽焰塞蜜蜜怀里。
一刻钟后,白雪再次出来道,“请诸位先到花厅,县主马上过来。”
一行人到花厅落地,一盏茶不到的功夫,就见卿酒酒在几名婢女的围绕下,缓缓走出来,她怀里还抱着一头毛色雪白的老虎崽子。
“老夫深夜叨扰,还请县主见谅!”元衡率先笑着拱手道。
蜜蜜坐在主位,面无表情,她敛下眸子只专心摸着怀里的炽焰。
白雪讪笑道,“元大人不必多利,县主被扰了清梦,就有点床气,还请诸位别介意。”
一众人,自然摆手表示不介意,唯有卿明远冷哼了声,拂袖别开头。
元衡与京兆尹对视一眼,元衡率先道,“之前兵部尚书遇刺身亡一事,老夫在死者手里寻到一抹衣角布料,后来县主让人协助本官调查,本官发现,这衣角花纹,与卿三姑娘抱着的布匹十分相似,可卿三姑娘说,这布匹是县主送的,所以,本官想请县主解惑。”
卿蜜蜜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跟着哼了声,将头撇向一边,十分无礼。
元衡一愣,有些回不过神来。
白雪道,“此事,我就可以给元大人解惑。”
“请说。”元衡道。
白雪道,“县主的衣服都是我在负责,我可以确定的告诉大人,县主从不会穿这种绸料,至于卿三姑娘手中布匹,那是羽衣霓裳最近印染出来的,那花纹只是形似,可大人细看,大人的那证据,衣角花纹是纹绣的,而卿三姑娘这布匹花纹,是印染的。”
元衡皱着眉头,细辨下来,果然如此。
白雪侧目,对鹅黄道,“去,将县主的衣裳箱子都搬到院子,让元大人查探。”
说完这话,她对元衡道,“我家县主同皇太子关系相熟,所以县主的一应华服,都是从殿下那边分出来的布料制的,故而都是御品绸料。”
元衡便领着人到院子里检查去了。
白雪暗自松了口气,花厅里,去了个刑部尚书,还有个京兆尹。
一直站蜜蜜身后的橙柳隐晦地戳了下她。
蜜蜜慢吞吞地抬眼,目光落在京兆尹身上。
京兆尹赶紧起身拱手,“县主,今晚京城多处失火,有人同本宫密告,说是县主指使的,本官有句话,不知道当不当问?”
蜜蜜摸着炽焰的手一顿,她正不知该不该开口,冷不丁手下揪疼了炽焰的皮毛。
“吼”炽焰低低地吼了声,甩了甩脑袋。
白雪道,“京兆尹大人,旦问无妨?”
京兆尹当真问,“本官想知道,县主从羽衣霓裳回来后,又去了哪?可有人证?”
白雪理所当然上前一步,准备还是为蜜蜜回答。
哪知,卿欢颜蓦地娇喝一声,“放肆!朝堂重臣问话,哪里容得了你一个小小的婢女放肆!”
她早瞧了主位上的人半天了,虽然脸还是那张脸,但她就是觉得不对。
依往常卿酒酒的性子,遇上这样的逼问,早发怒了,即便不做什么,那张嘴皮子定然也不会留情面,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一语不发。
所以,她心里隐隐有个猜测。
白雪脸色倏地冷了,然她还不来及说什么,就见蜜蜜一个没忍住开口说话了。
“坏人!”她不仅如此说,还抬手将案几水晶盆里的小点头捏了个砸过去。
她记得卿欢颜,这人姊姊特别说过,不能接近,一接近就咬死她!
白雪和其他几名婢女脸色大变。
卿欢颜一袖子拂开点心,冷笑道,“卿酒酒好大的胆子,竟敢让个傻子来糊弄朝堂大臣!”
这话一落,满厅哗然,连前脚踏进花厅的元衡都是面色一冷。
“傻子,哼?”元衡目光冰冷,像箭一样射在卿蜜蜜身上。
卿蜜蜜瑟缩了下,她死死搂着炽焰,手足无措地望着白雪。
她是不是做错了?
白雪一脸怒容,“卿三小姐慎言!”
卿欢颜此时无比得意,她瞥了眼苏氏,本是想让母亲同自个站一起,此时落井下石。
但苏氏目光恍惚,也不知她在想什么,根本没注意到。
反倒是卿明远拍案而起,“她卿酒酒好大的胆子,你这贱婢也是胆大包天,还不快速速道来,那孽障在哪?叫她滚出来!”
白雪不吭声,她往前一步,将卿蜜蜜护在身后。
即便是在这个关头,她依然咬死不承认,“王爷这是什么意思?大小姐自然在府中,二小姐在此,也是大小姐的意思。”
卿欢颜扬起脸,不怀好意地笑道,“既然在,那就叫她出来。”
白雪冷笑,“凭什么?凭你一个被撸夺了郡主之位的小小贵女?”
提着这茬,无异于是在往卿欢颜心口插刀,她咬牙,提起裙摆转身就往卿酒酒的房间冲,嘴里还喊着,“卿酒酒出来,卿酒酒你给我出来!”
白雪等人心头一凉,红蝎已经快速无比地冲了过去。
“嘭”房门被踹开,卿欢颜飞快地转过屏风,直接冲到最里面,挥手就撩床幔。
“卿酒酒,你给我滚……”
“放肆!”后头追上来的红蝎怒喝一声,她脚尖一点,跃过来按住卿欢颜的肩,就要将人甩出去。
然而,她一见床幔里头,眼瞳骤然紧缩,愣住了。
随后跟来的是白雪一行人,来后刑部尚书元衡以及京兆尹等,疑包括卿明远。
所有人踏进来,就听一道懒洋洋的声音蓦地响起——
“大半夜的,扰人清梦的都不可饶恕!”
天青色樱花纹的床幔后,施施然坐起来道人影,那人影身姿纤细,可锋芒毕盛的很。
卿酒酒随手拽了件外衫披身上,一把推开卿欢颜,赤脚站下床,青丝披散在她背后,将她眉目衬的有几分柔和。
“怎的,见本县主不跪,还要本县主挨个提醒?”卿酒酒扬眉,隐有薄怒从她身上蔓延开来。
“刑部尚书元衡,见过县主。”元衡率先反应过来,尽管憋屈,可他还真不得不行礼。
“京兆尹秋罗见过县主。”京兆尹赶紧低头,不敢多看一眼。
卿酒酒对蜜蜜招了招手,“蜜蜜,过来。”
卿蜜蜜眉开眼笑,蹦蹦跳跳地过去,凑到卿酒酒身边,将头埋她怀里拱了拱。
末了,她告状道,“姊姊,坏人,他们都是坏人!”
卿酒酒安抚地摸了摸蜜蜜发顶,“乖,那看姊姊打跑坏人,给咱们蜜蜜出气。”
“嗯,”蜜蜜重重点头,她还捏着炽焰的爪子挥了挥,“打他们,打!”
卿酒酒转头,面对蜜蜜之时的柔和悉数散去,她扬起下颌,又是那个浑身带刺的长乐县主。
“你们倒是能耐了,大半夜闯来不说,本县主困乏的慌,不想理会你们就算了,因为蜜蜜小孩心性,本县主就任她和你们玩,可你们倒说说,如何合伙欺负她的?”
卿酒酒慢条斯理地说着,她声音很轻,可其中的意味让人心惊。
元衡拱手道,“抱歉,抱歉,本官想查的事,已经清清楚楚了,兵部尚书遇刺身亡一案,同县主毫无关系,县主早些休息,本官告辞。”
话落,元衡这老狐狸,一抹脚就溜了。
卿酒酒目光落道京兆尹秋罗身上,“京兆尹大人呢?可还要本县主配合?”
秋罗面生冷汗,他捻起袖子擦了擦,“定然是有人诬告,县主放心,下官一定严加拷问,还县主个清白。”
卿酒酒骄矜地点了点头。
秋罗跟在元衡身后,离开地颇为狼狈。
他出了平忠王府,见不远处的元衡,连忙上前道,“元大人,留步。”
元衡拱手,“京兆尹大人,有何吩咐?”
秋罗面色凝重,他挥手将左右屏退远一些,才凑到他耳边道,“元大人,实不相瞒,是三皇子定要下官来平忠王府走一遭,下官也不想得罪长乐县主,下官还请元大人指点迷津。”
元衡眼中厉色一闪,“秋大人,严重了,我等在朝为官者,自然是忠于皇上,一切就事论事罢了,如今证明长乐县主在府中,且还有人证,那秋大人还是赶紧清查京城今晚失火的真相为重。”
元衡说完这话,冲秋罗拱了拱手,便离开了。
秋罗脸上表情难辨,他站原地想了会,才低声吩咐道,“今晚谁都别想睡,赶紧给我去查,去查,还有骁王府上!”
今晚的事,要一个不好,怕是他这京兆尹也坐到头了。
而府内梧桐阁,白雪等人跪在地上。
卿酒酒哄睡了蜜蜜,她这才冷着脸道,“蜜蜜心智如幼儿,往后再有这种事,你们只需护着她安危即便,我的事,不用多管,我自有法子应付,下不为例!”
她绝对不允许将蜜蜜拖拽到京城混乱的漩涡中来。
白雪低下头,“是,婢子记住了。”
卿酒酒也不欲多说,“起来吧,说说都是怎么回事?”
今晚在塔楼那边耽搁了一场,离鸠带着她跃进府,她便察觉到了不对,两人刚从木窗翻进房间,便见卿欢颜闯过来。
情急之下,她只得赶走离鸠,自己夜行衣一脱,先躺床上。
白雪说到卿欢颜坏事之时,她脸上的愤怒一闪而逝。
良久,卿酒酒一言不发,她挥手道,“你们先休息。”
房间里,跟着就暗了下来,卿酒酒躺在床沿边,她扭头看了看蜜蜜酣睡的小脸,眼神瞬间柔和。
一边地炽焰睁开眼睛,它爬过来,卧在卿酒酒手边,伸舌头舔了舔她的指尖。
“小东西,倒是会讨乖。”卿酒酒点了它眉心一下。
今晚的事,说到底还是她考虑不周,她是报复了三皇子和骁王一回,但她不曾算计到的,便是三皇子的皇子身份,终究还是她现在的身份薄弱了,如果她对大燕对朝堂来说,举足轻重,看谁还敢大半天上门质问她!
她心头对权势地位的渴望达到无以复加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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