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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平常的话。
“谢谢。”凌晨就像是一个富有修养的大家小姐一样，点了点头，“是一个人来的吗？”
“嗯。”杜彦航点了点头，“室友都以为我跟小雪一起出来了。”
“小雪？”凌晨稍微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了，“是祁暮雪同学吧！”不过凌晨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微一红，不过立即就恢复了正常。
“嗯。”杜彦航点了点头，也注意到了凌晨那突然的脸色一红，“怎么了？”
凌晨摇了摇头，微微一笑：“没什么。其实，我今天请你出来，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我。”
“什么事？”杜彦航听到凌晨这样说，反而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又有一丝淡淡的失望。
凌晨的表情突然间变得有些伤感，看了看周围的情况，没有一个人，向前走了一步，拉住了杜彦航的衣袖：“请稍微过来一下……”
杜彦航点了点头，看着凌晨那只是微微捏住自己衣袖的两根手指，稍微有些疑惑。
凌晨将杜彦航带到了旁边的草坪上，学校里的绿化做的还是非常好的，在宿舍区也是有很多树木啊，草坪啊这种……
凌晨松开了杜彦航的袖口，转过身来看了看他，脸上的一瞬间闪现出一丝犹豫，接着又是一瞬间变成了坚决，往后退了一步……
“喂！”杜彦航吓了一跳，看着眼前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少女，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求求你，能不能替我报仇？”
“报仇？”杜彦航皱了皱眉，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很多很久之前的事物，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自己的心情。
凌晨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只要你答应，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对我怎样也好……就算是把我当成奴隶也好……”
“RBQ呢？”杜彦航心中这样想道，不过并没有问出来，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先问清楚再说。
“报什么仇？”杜彦航本来想将凌晨扶起来，但是她没有任何想要起来的迹象，杜彦航只好自己蹲了下来，面色严肃地说道，“跟我仔细地说说。至于帮不帮你，我会听完之后再决定。不要说什么我不答应你就不起来这种话，因为我不想看到有另一个人跟以前的我自己一样，被仇恨蒙蔽了一切。”
凌晨愣了一下，没有想到杜彦航最后会说出那样的一句话，抿了抿嘴，开始讲述起来：“你听说过死亡游戏吗？”
“当然，以生死为赌注的游戏。”杜彦航点了点头，“最著名的当属左轮枪和一发子弹的赌命游戏了。”
“那圣杯战场的死亡游戏呢？”
“什么？”杜彦航愣了一下，“圣杯战场还有死亡游戏？”
凌晨点了点头：“没错，而死亡的条件也很简单，那就是在圣杯战争中，只要是死去，在现实中也会相应的死去。人的精神既然能够通过连接装置进入圣杯战场，那圣杯战场也就有办法杀死人的脑细胞，造成永久的脑死亡。”
杜彦航接触圣杯战场其实也就只有两三年的时间，虽然知道就算政府再怎么去控制，也会有人利用它来盈利，可是没想到真的会有这种事情发生，这样不就跟《刀剑神域》里面的“SAO”一样了吗？只要在游戏之中死亡，现实中也会死去……
“圣杯战场的管理者就这样允许了？”杜彦航皱了皱眉，有些不敢相信。
“那些事情我也不知道，但是这种死亡游戏在世界上每一个国家都有……”凌晨摇了摇头说道，“而且为了盈利目的，死亡游戏主要是靠赌博来盈利的，很多人将赌注押在参与者身上，去获取暴利……同样也会有人因为还不起债，而被迫参加死亡游戏，而且很多人都是对圣杯战场一窍不通之人，直接就进去接受死亡的制裁……”
杜彦航紧紧地皱着眉头，他现在差不多已经知道凌晨要报的是什么仇了：“这也太过分了吧！”
凌晨点了点头：“我的父母去世的早，父亲在自杀之前欠下了很多的债，家里其他的亲戚也都去了很远的地方，只剩下奶奶、姐姐还有我……当时追债人找到我们，说如果我们还不起钱就要我们进行死亡游戏，帮他们赚钱……”
杜彦航已经猜到后面大概发生什么事情了，不过现在他能做的，只有继续倾听……
“奶奶不想让我们陷入危险中，便自己去参加死亡游戏了，但是第一次参加……奶奶就死在了里面……”凌晨的演员开始有些红肿，水汪汪的眼睛中，一丝泪珠就这样渗了出来……
杜彦航有意安慰她，但是自己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去做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