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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
十五年前的子弹能说明什么问题？相差了整整十五年！这说明这颗子弹是体校的人提供的，这个提供子弹的人，一定是资历比较老的，不然他是如何得到这颗子弹的？至少他是在十五年前就得到这颗子弹，这只是其中一个猜测。
一颗子弹要保存五十年，除了是体校以前射击队的队员以外，还有可能的是体校射击队的工作人员以及射击教练！
所以马明亮他们立即展开调查，看看那些人和穆柔她们几个有交集！可是收效甚微。
查一颗子弹，十五年前的子弹，这难度非常大，如果是近期丢失的还好，十五年前的，这怎么查？如果这颗子弹是十五年前的某个射击队队员偷偷保留下来做纪念的呢？
子弹只要不是大量丢失，有时候丢失一颗两颗是很难查的，虽然有明文规定，但是事无绝对。
时间紧迫，既然在体校查不到子弹的来源，那么只要抓住凶手，一切都会明白的，子弹的来源也会搞清楚的。
现在，正是晚上十一点！
“白义昭、周雅、元宝、牧歌，今晚，你们就在办公室休息，明天早上五点，周雅和元宝继续归位，穆柔三人的一举一动，随时汇报！我和白义昭，元宝在宋丽的墓地去部署，好好休息，明天全部给我打起精神，一举将她们全部拿下！成败在此一举！”马明亮大声的说道，他相信白义昭，相信穆柔，她们一定会去宋丽的墓前祭拜!
“好！”众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随后，所有人都就在办公室休息，马明亮看着他们，最近每个人每天都很疲惫，枪支问题，秦局长过问了很多遍，督促一定要彻查到底！马明亮每天都要汇报调查情况，每次都是被骂的狗血淋头。
不过，现在案子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明天就安排人一举将她们几人抓获，撒出去的网一收，就是破案之时！
白义昭他们明白，明天的事至关重要，所以不敢多言，立即睡觉，明天可不能出现意外，每个人都在赌，赌的就是明天穆柔她们会在宋丽的墓前出现，出现之后，她们自然会交代一切！
夜已深，所有人都睡下了，办公室一片寂静，马明亮看着手表，也合上了眼皮。
第二天，早上五点，一眼看去，红城的马路上还基本上没有几辆车，这时候天还没亮，人们还处于梦乡之中。马明亮办公室的闹钟叮叮叮的铃声响起，他连忙起身，打开灯的按钮，白义昭他们的眼皮被灯光刺激，慢慢的开阖。
“五点了！各就各位吧！”马明亮看着白义昭他们几人，说道。
“是！”所有人都立即驱散了睡意，精神抖擞的说道！
“牧歌和周雅，你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千万不要让穆柔她们发现了什么异常，要是你们两人那里出了问题，你们就给我滚蛋！”马明亮叮嘱道。
“放心！跟踪了这么久，她们都没有发现，不可能今天就会发现的！”周雅说道。
“是啊，放心吧，马队！”牧歌说道。
“我不想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出问题！这一次是在赌，虽然我们有很大的把握，但是也怕万一！”马明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