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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辰,按理说艽爷该在店铺里忙生意才对,可铺子里的小伙计告诉他说,艽爷上午就出去了,至今未归。
她出了恒通绸缎庄,打发走了方管家,然后带着简兮去了白府。
看门的小厮说枫墨白还未回来,如果她不着急,进去等着便是。
可是桑梓等到日头偏西,越等心里越沉,却始终等不到人,最后只得带着简兮回去了。
路上她一直在为他找借口,也许是和温庭蕴谈的尽兴,喝醉了酒也说不定,或者是和艽爷一起去谈生意了?
再或者,也许他现在正忙着让人施粥,救济那些灾民也说不定。
可是每当这些念头冒出来的时候,心里便又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问,这些事情,哪里用得着他亲自过问?
生意上的事情,向来都是艽爷在打理。
施粥,也自有各大粮行的掌柜的出面去做。
至于跟温庭蕴在一起,这都什么时辰了,最近城门关的早,他早该回来了。
桑梓不愿多想,今天见不到,那就明天,只要他不是刻意躲着她,总有见面的时候。
而且,倘若他真有心躲她,今天又何必把她叫出来赏雪?
看着寒冬夜幕下,那些瑟缩在墙角的身影,她不禁轻轻叹了口气,她比谁都更懂的那种挨饿受冻的滋味。
桑梓带着简兮才出了白府的门不远,便有白府的小厮随后出门去了一家酒楼。
见了府中来人,枫墨白问:“她走了?”
那小厮忙应道:“是,姑娘在府里等了一下午,没等到先生,走的时候看着有点垂头丧气的。”
艽爷轻摇了摇头,却见枫墨白忽然站起身来,将面前的桌子,呼啦一声掀翻了出去。
这一动作,将艽爷和那小厮都吓了一跳,枫墨白更是暴躁的行至窗前,呼啦一下推开了临街的窗子。
凛冽的寒风卷着细碎的雪花扑面而来,让他觉得浑身一寒,心头那股烦乱恼怒,却是被这股寒意给压下去不少。
几个时辰之前,派出去的人来回说他们没有动手刺杀懿轩的机会,因为她一直随着他去了怀安王府,看着他进了门,她才又去了艽爷那边。
不用想也知道,她去找艽爷是为了什么。
原本他以为,她不再过问桑握瑜押运粮草出京的事,便是已经像清珞一样妥协了。
可是今天亲眼看见她从懿轩手里抢下那梅花酥的时候,他是真的暴怒了,万一那梅花酥有毒呢?
她才认识懿轩几天,就敢拿自己的性命去维护他?
还是她笃定,纵然她真的中了毒,自己也不会真的眼睁睁看着她死?
可是江山皇位面前,一个小女子的命,又算得了什么?
还有今天懿轩旁若无人的带走她时的样子,分明就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和温庭蕴,梓儿将来必会是他的。
他哪来的资格从自己手里抢人,就因为他是皇帝吗?
从小到大,他得到的还不够多吗,凭什么所有自己觉得好的,最后都会被他抢走,就连自己教导多年的学生,也会这般轻易的受了他的蛊惑。
枫墨白回头问秦艽,“如果明天梓儿来找你,你打算怎么办?”
秦艽冷冷道:“我会告诉她,我毕竟是个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