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书记,放了邓诗岐给他,也比放个财政局局长给他要好!”
    “力言,说说你的想法。”
    “邓诗岐那都是小事,就是按照最重的判,也顶多三年!
    即使是那样顶多2年就得放,我听到好像博城县那边反应很大啊。”
    “额,继续。”
    “财政局局长不一样,手握财政大权。
    您一手推进的枢纽站建设和拆迁,哪一样离得了钱,都绕不开财政局的支持啊!”
    姜力言对王庆德的举动很不理解。
    “力言,你呀,如果脑子再不开化,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你可想过整个颖阳市是一盘棋,而不是两盘棋?”
    “那当然!”
    “你是否感觉到周启山不下咱们这盘棋,而是自己下自己的棋?我搞我的,他搞他的。
    拆迁啊,枢纽站啊,他基本上不参与,不介入!”
    “为什么要他介入,要他参与?那都是您王书记费劲巴力,才取得的成就!”
    “错了。
    因为整个颍阳是一盘棋,必须集中全部的精力,才可以下得了这盘棋。
    咱们不向国家伸手要一分钱,拆迁的力度有这么大,如果不集中力量,各下各的棋,周启山谨小慎微,很难出什么差错,那些小项目,给点阳光就灿烂!”
    “王书记,你是说,如果不拉上周启山上这台战车的话,您高瞻远瞩的这些项目,很有可能因为资金,人力,物力的分散,很难完成任务?”
    “开点窍,就说现在财政局的年底资金运转,基本上空转,没有钱!
    咱们这么大的盘子,如果资金上一掉链子,你想过后果吗?还有泉河大桥刚刚跳下去两个,周启山挖空心思弄得这个审计,你想过后果吗?”
    “王书记,我鼠目寸光!
    只配给你冲锋陷阵!”
    姜力言真心服气。
    “知道‘投鼠忌器’这个词语吗?”
    “您是说什么意思?我没有明白。”
    “一只老鼠爬到一个瓷器上,你手里有个石块,你打不打?”
    “当然不打,王书记我知道投鼠忌器什么意思,关键不理解您说的深意是什么?”
    “周启山手里通过审计,一定握有不少把柄,想用这些把柄来压制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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