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一个死亡的人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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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列火车有六节车厢，每节车厢的长度不一。陆离经过的第一，二节车厢很长。第三和第四节车厢就比较短。从第四节车厢到第五节车厢，他们只花了半分钟不到。

    第五节车厢的摆设和前面都不一样。这是一个大件行李托运车厢。车厢里没有座椅，不同类型的行李架被固定在两边。因为火车被这一家人全包，所以行李架上没有多少行李，只有几个寥落的行李箱散落在不同架子上。

    整节车厢被这一个个的行李架堆满，一行人在行李架下穿过，仔细的检查了各个角落，没有发现苏尔索和切尔。大家继续向下一个车间走去。

    陆离一直偷偷观察着这几个人的反应。老者忧虑，胖子冷漠，圆帽和长发一脸淡然，两位女士有说有笑。陆离心中疑惑的符号逐渐放大，他开始觉得这次新手任务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这里面有太多疑点需要解释。

    这样一个小小的仅有六节的蒸汽火车上，怎么会有人三个小时见不到人，众人也找不到他？为什么他们对苏尔索的离开性质看法不一，老者觉得他是失踪了，而其他人认为他只是藏了起来？还有寻找人这件事，他们是真的有认真寻找，还是敷衍了事，又或者这一群人之中有一个或几个凶手已经杀了苏尔索，并将他藏了起来，或者丢出了车厢外？

    同现代化列车一样，老旧的蒸汽火车在每节车厢连接处也设置了简易的厕所。圆帽男打开厕所，探头看了一下，喊了声没人就捂着鼻子退了出来。陆离也探头看，确认了他的话。厕所很宅小，有使用过的痕迹。其他人没有兴趣再看，他们越过圆帽和陆离，直接推开了第六节车厢的门。

    车门打开，一股子血腥味扑鼻而来。两位女士惊叫起来，其中一位直接晕倒在了后面长发男子的怀里。另一位也在惊叫后捂着嘴后退。

    老者和胖子推开她们，进入第六节车厢。陆离和圆帽男跟着走了进去。车厢里的过道上，正趴着一个男人。他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他的头朝下，身上穿着一件老式皮夹克。夹克背部有着破口，破口边缘有着大量血迹。

    众人停在门口，都不愿意去查看那人的状态。“是切尔。”胖子咬着牙说道，“他离开时穿的就是这件夹克。”

    老者勉强站立着，他的手在不自觉的颤抖。切尔也是他的孩子，现在却冷冰冰的躺在那儿。他感觉心里一阵绞痛，整个腿都软了下来。眼看着他就要坐倒在地上，陆离眼疾手快的将他扶住，扶着他坐在了车厢边上的座椅上。

    陆离扶着老者坐下后，越过圆帽和胖子，走到了那个趴着的男人旁边，蹲下来，用手指探了探他的脉搏，确认了他的死亡。

    第一个死者就这样出现了。陆离仔细查看着面前的尸体，寻找着线索。他曾经有个法医朋友曾说过，“凶杀死亡的尸体都会说话，他会告诉你很多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