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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空站在巨大的壁挂式镜子前,双手抚在洁白的大理石面台上,漠然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清洗过后,小麦色的皮肤有着连女生羡慕的细腻光泽,虽然清秀俊美甚至于难辨男女,却无意间透露出一股冷峻,加上那双月白色双瞳,平添了一丝非人的气质。
他叹了口气,神色变得平淡温和。
虽然他从小就有着如同谶语般玄妙的梦境,但他无法假装这些梦不过是一些少年幻想。就算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些陌生却又真实的梦境中却也隐藏着答案——或许他自己已有所察觉,但他只是暂时不愿去深究。
清泠的流水声让他从幽思中回过神来。这间洗脸间虽然是卧室的独立卫生间,但面积却一点儿也不小,宽敞而灯光柔和,装饰得如同阿拉伯王公贵族和土耳其苏丹的浴室一般,飘荡着淡淡的雾气。地面上大部分都包裹着柔软的羊绒毯,往里就是花岗石拼成的浴池。在落地的白色浴帘后面传来潺潺的流水声,还有灯光和流水下窈窕婀娜的两个身影。
虽然这么想有些可耻,但是此时两人的存在确实让他心里无意间释然了许多。他曾经也想过,年少时便失去了原生家庭和过去的他,如果不是因为她们,不知现在会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不是还对许多人负有责任,他剩下的一切几乎就只属于她们。如果不是因为她们,或许他就早该离开这世界。
当然,以成年人的眼光来看,这样想法显然矫情又虚伪——然而,他自忖并非成年人。不过,这些想法他几乎未对她们说起过——这样的想法确实显得太幼稚,也容易让她们担心。
但不论未来还有什么在等着他,他不会——也没有第二条路可选择,他只能——也终会笑到最后,就如过去这些年里一样,就好像在自己漫长的过去里,他一直都是这样。
洗漱完毕后,元空走回自己的卧房。一推开门,忽看阿姨正衣衫不整,旁若无人的弯腰俯身穿着连裤袜。透薄细腻的黑色连裤袜裹在修长玉腿上,包围着圆润的翘臀,透漏着成熟的白色蕾丝内裤。她上身敞着雪白的衬衣,蕾丝文胸宽松的挂着,不失肉感的蛮腰从衬衣摆下露出,曼妙身肢在窗前晨光中、雪白衬衣下隐隐约约,显露出婀娜的曲线。她一回头看见了元空,惊了一下,旋即有些害羞又清纯的一笑。
“阿姨你故意的吧?”元空煞有介事的惊诧道——但刚才的画面他其实已经脑内保存了。
“怎么会呢?碰巧昨夜把衣服放在这里了。”阿姨淡定又温柔的笑道,说得跟真的似的,又回头轻轻一笑。
“呃……”元空立刻正经了起来,支吾了一声。这时安蒂和凌烟又从浴室走出,正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秀发,轻柔的白色浴衣贴在湿润粉嫩的肌体上,葱臂玉腿在元空眼前摇来摆去,丰润又富有弹性的胸部在浴衣包裹下轻轻晃动。
“你们还真是不客气啊……”元空无奈的说道,拿起自己的白衬衣。
“我们之间还讲什么客气。”
他又听凌烟如银铃一般笑道,不禁还是转回头去偷看。只见安蒂和凌烟已经脱去了浴衣,各披着一件轻盈洁白的衬衣,娇柔的肌肤和身姿隐现在衬衣和清晨阳光中。两人正在穿丝袜,凌烟坐在床沿上,抬着长腿将一条灰色长筒袜穿上。光洁的真丝和莱卡混纺面料顺着光泽的玉腿慢慢向上,轻轻陷入不是肉感的大腿中。安蒂则抬着一条腿踩在床沿上,套上半边连裤袜,双手轻轻的往后捋,光泽细腻的丝袜慢慢滑过莹润的长腿。
长筒袜和连裤袜果然各有千秋——元空心想。两人这时又侧过头来,狡黠又妩媚的盈盈一笑。
元空赶紧一本正经的回过头去。
早晨的天空深沉清澈,东方渐白,山间树木婆娑,晨光氤氲。元空正在晨跑,但不同于过家家似的锻炼,他以近乎冲刺的速度绕着整个王府和龙王山跑圈。作为一个名副其实的怪物,他能在海拔五千米的高度狂奔十里而面不改色,不消三十分钟便已经跑回了山庄。
今天是周日,清闲的日子——也许是。阿姨和小雅正在准备早餐,妹妹们正在洗漱打扮。而元空已经早早吃过,又来到后山的小湖边,用简单的器具和方式进行肌肉锻炼。
红日升起城市的天际线上,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远处人们晨练的音乐声飘然山间,尽是些经典老歌。
“日出嵩山坳,晨钟惊飞鸟。
林间小溪水潺潺,坡上青青草……”
凌烟坐在草地上,做着看似简单却并不简单的拉伸运动,伴随着平缓而有节奏的吐息。她仍是穿着一身清纯的运动系的女子高中生式服装——烟灰色的防晒夹克,深蓝色的羽毛球短裙,细腻的灰丝长筒袜和橘红色的耐克AF1。
安蒂也在一旁做着伸展和放松运动。两人的身体柔韧曼妙,健美而修长,曲线有致,像是温柔的海波又是风中舒展的灵木。悠闲的听着遥远的怀旧金曲,好像山庄之外的世界已被抛之脑后,世上只剩下这片小山。
元空正手持一根铸铁长棍,机械的重复着一些简单的动作。他做得行云流水、轻松惬意,但是——考虑到这根铸铁棍子的重量,那就显得并不简单了。这样的训练需要调动全身的肌肉,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他赤裸上身,小麦色的肌肤和硬朗肌肉上淌过晶莹的汗珠,犹如水磨的金属和岩石,恐怕连文艺复兴时期的雕塑和油画都会自叹弗如。
这时,他裤兜里的军绿色小盒子又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信息,神色变得漠然,说道:“该出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