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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结富贵姻亲。见大老爷一表人才,家中又人口简单,老太太又好相处,便选中了赵家。当年老原想太太着取个好媳妇惠及三代。却不成想大老爷当时初中探花,颇有些读书人花前月下的情怀与傻气,老太太庶妹家的女儿给哄了去,老太太发现后气得发抖,请家法教训了大老爷,又远远的打发了庶妹一家,才成了这桩婚事。原以为媳妇温良美貌,成婚后儿子必然收了心。只没想到老老太太的好侄女如此有心机,又是鸿雁传书,又是一哭二闹三上吊,哄得大老爷竟在成婚后一年,不顾大家阻止,将刘氏接了回来,后又以平妻礼取回了家。这无异于扇了诚毅伯府一个大大的耳光,诚毅伯的公子们一个个上门来闹要接回妹妹。大太太原是打算合离,却不料这档口被查出身孕,为了孩子,只好生生憋下这口气。
自打刘慧敏进了门,大老爷房里的事就没断过。齐氏心灰意懒,冷眼由着刘氏闹,却是产前失调,终于在生赵沅钰后血崩而亡。赵家与诚毅伯家结亲不成反结了仇,差点连钰姐儿都被诚毅伯家接走了养。
这事到底是成了京城世家的笑料。大老爷死扛着不娶正妻,老太太也压着大老爷,既不让刘氏扶正,也不让刘氏掌管府中事务。如今母子情分也折腾的淡薄了,老太太也有些心灰意懒,除了理事的时候,便是终日在佛堂中了。
再说赵沅钰从老太太处出来,禁不住拿帕子擦了擦手上的细汗,她原是不会说这些讨巧话的,如今一时间说了许多,禁不住紧张。又想着日后能多陪老夫人礼佛,慢慢也可以站住脚了。
“姑娘,那位那边,还要不要去?”燕回试探着问道。
赵沅钰皱了皱眉头,“不去,她算个什么,没得恶心自己。”复又想到,去看看也可以,也是多年没见过刘氏了,若不知己知彼,以后怎么为自己报仇呢!她可忘不了,当初自己被设计毁了名节,正是刘氏带自己出的门!
“去过看看吧,妹妹不也说被吓着了么。我这个作长姐的怎么也得探望一下去”
赵沅钰到了臻惠苑门口,看着门口龙飞凤舞的匾额,心中冷笑,珍惠?珍惜刘慧敏吗?天下男儿皆薄幸,前世刘慧敏连生三女,你也不是一顶顶粉轿往家里抬!
赵沅钰进了屋,方看到自己的父亲赵铭城也坐在上首。
“女儿给父亲请安”赵沅钰下拜道。复又起身,对坐在赵铭城旁边的刘氏道:“姨娘好。”
看到刘氏脸上一瞬间的扭曲,赵沅钰不禁心中暗笑。
“什么姨娘!这是你母亲!”赵铭城不悦道。
“我素日看你还不错,如今竟也不守规矩起来。先是自己顽劣落水,吓得你妹妹如今还躺在床上,如今倒又学了不敬长辈了!你院里的嬷嬷是如何教导你规矩的?”
赵沅钰听到父亲如此颠倒黑白,心中无比失望,前世她一直蜗居在小院里,并没有见过父亲几面,可到底还是有几分盼望的。可如今这样,再多希望也成了失望,不禁心中一酸,几乎要落下泪来。
刘氏看着委委屈屈的赵沅钰,心头舒畅。心想道,齐邱晨呀齐邱晨。世家贵女又如何,现在你不过是一片黄土,坟头的草都能藏蛇了吧,以后你女儿在我手里,一样落不得好。等宜安堂那老不死的死了,你的嫁妆也落到我手里。你就在阴司里哭吧。心里想着,面上不由带上一分得色。赵沅钰抬头瞧见,不由激起心中倔强,生生忍住眼泪,只站在那里一声不吭。
“老爷,钰姐儿还是孩子呢,往日里她都叫妾身母亲的,今儿也不知听了谁的话,不然她这么小,怎么知道姨娘这话的。”
“没人告诉我,只是前几日我落水昏昏沉沉的梦见了我母亲。我昏了几日,也只有我母亲来看我。”赵沅钰倔强的说
赵铭城听得有些心虚。这几日他一下职便只想到受了惊吓的二女儿,与刘氏日日守着。何成想到还有个大女儿呢。
“是妾身不对,这几日琪姐儿发烧我便慌了手脚。一时竟忘了照顾大姐儿。幸而大姐儿没事儿,不然妾也难辞其咎。”刘氏泫然欲泣,一副后悔不跌的样子。
“不怪你,二姐儿身子不好,你难免有些疏忽。”
赵沅钰冷眼看着二人你来我往。唱念做打的,只是心中冷笑。当初想哄我便罢了,如今我已非吴下阿蒙。再想如当初那般打发了我,可没那么容易!
赵沅钰盈盈下拜,道“刚才是女儿昏了头,今日来原是想探望一下妹妹,顺便向妹妹道个谢。还请爹爹原谅我莽撞。”赵铭城听了这话,点点头说,“难得你有心,你妹妹这几日也好些了,你去看看她吧”
刘氏心中暗暗奇怪,大姐儿素日是个呆木头,今儿竟似通了窍。面上不显,却笑着说:“正好,大姐儿长大了,知道心疼妹妹了,你们姐妹俩能好好相处我就放心了。”这话说的,就像平日里我有多不喜欢她一样。赵沅钰心中暗暗嘲讽。转身向赵沅琪房中走去。
赵沅琪躺在床上,一副虚弱不看的样子,赵沅钰可没漏过她眼中的不耐烦。躺在床上装了这么多天病,赵沅琪也不过六岁,早就不耐烦了吧。
当年在家时,赵沅琪就总是想尽各种办法欺负于她,之后总有刘氏兜着,偶尔这母女俩还会反转成苦主。对着赵铭城时,又是一副恭谨温良的样子。长大之后的赵沅琪,倒是把刘氏的手段学了十成十。她还依稀听说,自己被抬入平阳侯府为妾后,赵沅琪带着拿了不少自己母亲的嫁妆,嫁给了吏部尚书家中幼子。
“妹妹如今可大安了,说起来姐姐还要谢谢妹妹救姐姐起来呢。”赵沅钰说道
赵沅琪像看傻子一样看了一眼赵沅钰,翻了个白眼嘟囔道:“蠢猪”。
赵沅钰只当没听见,虽然心里极其讨厌赵沅钰,她却不能和一个六岁的孩子一般见识。
二人对互看不顺眼,赵沅钰略坐坐便回了自己的院子
“去给我查查,谁最近在她身边嚼舌根子,这人怎么突然活泛起来了?是不是她身边那两个小贱人!”
“奴婢刚才去问过了,大姑娘,刚刚去了宜安堂”刘嬷嬷瞄着刘氏的神色说。
刘氏啪的一声摔了茶盏,怒道:“这个老不死的!自己斗不过我还想捧着她来挑拨我与老爷不成,明明是我的亲姨母,却处处为难与我,这几年我在她身边低伏作小,竟是半分也没将她捂热,真是不知所谓!”
刘嬷嬷悄悄退下,心中暗想,您母亲不过是张家庶女,老太太可是嫡女,这嫡庶有别,再亲能亲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