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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子莫送了吃的,这周国皇帝好不忙碌便没了人影。
    独自呆在营帐之中的子莫吐纳调息,他在宇文邕面前还是一副重伤不愈的样子,大约那人是真的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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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大周天,子莫自己都觉得自己大约真是骗子。
    莫非昨日的元气大损走路踉跄的情状都是虚象吗?为何只是睡了一晚便这样精力充沛,且患处莫名便痊愈了。
    摸着自己手背脖颈下的擦伤,光洁如新似乎全长好了。
    他是被宇文邕从流沙之中拖出来的,好皮好肉的地方大概只有那张被刻意保全的脸了。
    有些惊愕于自己的变化,更是对最近越来越频繁的梦境所困扰。
    两者是有什么联系吗?!
    夜深了,宇文邕仍然没有踪影。
    这周燕二国的相谈该是甚欢。
    而他,把晚上的御膳也就是几个玉米饼包在了裘毯之中。
    原本想给宇文邕留封信,可是拿起了笔沾了墨又觉得如此矫情。
    他们肯定能再见,在那腥风血雨的沙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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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莫如此想着,换去了一身绫罗衣裳,整齐叠放在那榻子上。
    门外的守卫两眼一黑便被击晕了。
    子莫脱了那人的衣裳,用帕子堵住了那人的嘴。
    其实周军之中不可能没人对他的存在起疑,那两个想要偷马的士兵醒后定通报了军中将领。
    只是宇文邕一力担着,他才能安然还处于这皇帝御帐之中。
    也算是不再给这周国皇帝少惹些麻烦!
    子莫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己真的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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