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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根本没有任何价值。”
沈武寰急了：“可是他们利用别人的作品来获取打赏，这就产生了经济价值了吧？”
程瑶不慌不忙答道：“打赏这东西也很特殊，这是一种你情我愿的人气变现方式，重点是人气，如果换成别人发这个视频就不一定会出现打赏，所以这一条并不能称为稳定的经济价值依据，要根据作品原作者人气和粉丝群体的消费能力综合进行评估。”
沈武寰刚想说点什么，程瑶继续道：“行了，这事情如果照着这么发展下去，恐怕判决基准会最多在敲诈勒索罪和威胁恐吓罪之间摇摆，闹上法庭对方律师只要将罪名咬死在威胁恐吓罪上面，一般情况下都会成功，当然更大的可能就是庭外和解，也就是花钱消灾。”
“那怎么办？”沈武寰听了这话是浑身发寒，和着人家就这样威胁别人全无风险？只要不求财不求色，拿这种坏人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早听芸熙这孩子说你笨，没想到真是笨的可以。”程瑶答非所问道。
“那没办法啊，这块我又不懂。”沈武寰也无奈了，嘀咕道。
“那你不会想方设法的让案件判决往敲诈勒索罪上面靠？只要情节稍微严重一点就会判处三年以上有期徒刑呢，多赚。”
“但你又说这里面很难界定的啊？”沈武寰有些懵逼，感觉像是在和外星人交流。
“废话，你要是死扯着那点粉丝打赏，肯定没戏，不如弄点更实际的东西，算了，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懂，你就想办法在网上帮我多拖拖他们，还有那些受害者的联络方式都发我手机上。”程瑶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狂热，和最开始的慵懒完全不同。
沈武寰挂了电话，还是一脸懵逼，按照对方要求，把小珍珍那边收集到的一些线索及联络方式传给了程瑶，转头就给李芸熙打起了电话。
“芸熙，你那个姐姐到底是干嘛的，怎么听起来像是哪里的邪教组织成员啊！”沈武寰一开口就抱怨。
“你还别说，我这姐姐我从小就这样子，一副干什么事情都了如指掌的样子，天生嘲讽脸，偏偏在这行当里天不怕地不怕，很多人想打压她都没把她击倒，还是让她起来了。”
沈武寰听到这话顿时眼睛里冒出小星星来，这种人她最佩服，要不然也不会是这种性格，可上辈子被人按在地上摩擦，这辈子争取能好好翻个身吧！
“还有没，还有没，给我好好讲讲，我对这个程姐姐挺感兴趣的。”
“呦，这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的节奏啊，不行啊，人老了，记忆力总是跟不上趟，感觉身体被掏空。”
沈武寰还以为李芸熙真的生气了赶紧道歉，把李芸熙逗得不行。
李芸熙缓过劲来介绍道：“我这姐姐是国内有名的讼棍，国内知名的大型企业的法务或者律师团队即使再牛，碰到她也要歇菜，偏偏她家境极好，衣食无忧，根本不屑于给别人打工，挑案子也挑和自己胃口的案子，要不是她跟我的关系好，恐怕这次的事情我也请不来，而且还是事先说好，要是没意思她就不接，不过现在看来她还是很感兴趣的。”
沈武寰听了后更加佩服，想了想把之前程瑶说的话复述给李芸熙让她帮忙分析分析，虽然弹琴方面李芸熙比自己还要差一些，但其他方面比自己可强多了。
“这...我这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这手腕有些见不得光，你也别想太多，按照她的安排帮忙拖拖时间，相信尘埃落定的时候，这些人就得进局子里待着了。”
沈武寰听后依旧懵懂，转念一想却又浑不在意，毕竟自己只要做好自己就行了，别的不说，她自信自己的技术是最强的！
时间过的很快，短短一周时间过去了，像一些知名UP主保证自己人气的做法普遍是进行视频周更。
《only my railgun》经过接近一周的奋战热度确实在衰减，官方对这次流量“攻击”缺乏相应的准备，随即在热度过后开始清理视频弹幕池，将弹幕数量上限控制在了10000，并且会实时更新，让新弹幕露出来。
这一下子让“钢琴兄弟会”和刚火了一把的水军队长周海明像是闻到了臭狗屎的苍蝇，蜂拥而至。
他们一窝蜂的涌进沈武寰的视频里，极尽所能，开始展现自己的语言才华。
这其中特别是周海明，他气的咬牙切齿。
先前失火的事情不但损失了他电脑中大量的数据，更重要的是新买的外星人笔电还没来得及爽两天就化成了煤灰。
不过，他连这种事都怪在了武寰身上，也真是没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