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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随其后的，是已经变得很少了的警车们，和一辆化作熊熊烈火的重型卡车。
直到这时，索兰才吹向一道悠扬的口哨音乐，并掏出一根阿尔弗莱德提供的雪茄烟，不紧不慢地点燃。
悠扬的口哨声传遍四面八方，即便当他吸入一口烟气时，仍没有断绝。
因为工作被另一个人接过来了。
“你真是从来不嫌，麻烦不够大啊～”
一个极为高挑的女郎出现在他身后，声音响起时，苏格兰风笛也停止了奏鸣。
“嗯，你不也是吗？”
索兰轻描淡写地吐出一口烟丝：“我早在五百码外就闻到你身上的气味了。”
下一秒，他接着轻笑道：“当然，还有你现在打量自己的动作。”
那女郎旋即冷哼了一声：“对于靠鼻子捕猎的非人类生物，你要是连这点本能都没有，大可以直接回家休息了。说吧，僵尸索兰，你不是不想再在高谭混了嘛，怎么又回来了？”
楼下的主干路上，橙黄色路灯照明一切，警车们正聚集在着火的重卡附近，一群群警员像蚂蚁般蜂拥而出。更后方，消防车和直升机都在飞快赶来，而警用的则早随着蝙蝠车飞向前方了。
“还不是需要拜托你家男人，帮我造点东西。”
索兰抽完最后几口烟，一把将它踩灭，并伸了一个懒腰。
“我家男人？嘿……僵尸索兰，你可不要给我定性啊。”然而后方的女郎却否认了这一称呼，轻笑道：“我可始终都是我，包括找男人也是，布鲁斯-韦恩的那点幼稚情史，可真不被我放在眼里呢。”
索兰面朝街道，掏出手机，界面直指高谭市本地新闻。刚刚发生的事情尚未得到播报，但稍微提前半小时的东西，则早已有了上万条评论与回复。直升机的俯拍照片就在置顶上摆着，瞅瞅现在这个时间段，可不正是高谈市民下班路上玩手机的时候吗？
“你学她学的真的很像。”
片刻的沉默后，索兰开口道：“她刚刚人就在高谭机场，这会儿也许还在哪里，也许已经飞往纽约了，不去见一面？”
反击成功，后方的女郎变得沉默了，但她马上就恢复了表面的平静，轻松惬意地笑道：“那可真是太好了，也许我能把她拦住，然后今晚三人一起同床？怎么样啊，僵尸索兰，要不要试一试？”
索兰再懒得跟她废一句话，只是朝后摆了下手。
下一秒，气味的发生源已经不在，只留下些许体香还逸散在四周。
“啧啧。”
索兰摇了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啧啧。”
罢了，他轻轻跃下这栋哥特风格的摩天高楼。
百米的距离转瞬即逝，双足落地的动静不声不响，街边的行人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他。这里正是事发主干路的道旁，人们拍照留影还来不及，哪有空回头？
但索兰可没打算看这些热闹，他只是在等手机响起罢了。
果然，再过一个片刻，手机果然响了。
“喂，小B吗？”
对面刚想开口，却被索兰狠狠地噎了一下子。
“咳……”
对面的声音很不自然，这很正常，任谁被突然玩了把飞车游戏，脑子都能有点乱。
“咳，你现在人在哪里？”
索兰瞅瞅四周，嘿嘿一笑：“别急别急，马上回家吃饭，拜了小B。”
“说过多少次不许叫……”
没等那位花花公子把话说完，索兰便直接挂掉了电话。
再下一秒，这个案发现场，就和他没什么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