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这次也没受什么伤,倒也是有些紧张。
    找了管家们又问了好几次,都说那三亩地打死也卖不出5000两银子出来,这才心下稍安。
    说话间,贾琏和宝玉也未免埋怨起贾蓉来。
    说他不该急着去野渡居抢东西。
    十几个人,竟然叫2个铁匠给打了,未免丢人。
    打了也就罢了,更不该回来找老祖宗。
    即便你想找老祖宗给你做主,也该事先打听明白了。
    人家那边儿都把银子交到府里了,你还去自找没趣,也就难怪老祖宗来气了。
    最后,话题又落到了西瓜和灵芝的赌局上,怎么想,自己都没有理由会输。
    再一想,那个野种虽然是挣了1万两,但是,不也是交到了府里,供着咱们这些人花?就高兴了起来。
    往回走的时候,薛蟠边走就边核计:往日里都说我坏,现在我才见到,什么是真正的坏人。
    我虽然倒也不时地胡乱花钱,但花的也是自己家里的钱。
    那个贾四儿据说自己还去干那些粗活儿,挣了钱交给府里。
    这些个人,还整天琢磨着算计他,比我不知道要坏上多少倍呢。
    回到了家里,薛姨妈和宝钗还都没有睡觉,正在跟香菱、莺儿闲聊着什么。
    炕上坐着的,是一位年方十四五的姑娘。
    一看就是上等的人品。
    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
    脸若银盆,眼如水杏,品格端方,容貌丰美。
    不是宝钗,还能是谁?
    薛蟠虽是个粗人、浑人,但是,对于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他的父亲早逝,薛姨妈又是个不太有主意的人。
    宝钗本就是个比较有心计的人,学问也不错,见识也高,所以,这几年来,家里的许多大事,倒是宝钗拿主意的多些。
    现在,薛蟠又有事要求宝钗,自是对宝钗格外客气。
    “好妹妹,哥哥今儿个闯了个祸,还求妹妹帮忙。”
    “又闯什么祸了?也不知前世到底欠了你什么,今生就跑来要账了。”
    一听说闯祸,薛姨妈就着急了。
    “不是个什么大事情,只是要妹妹帮着我应承一件事儿。”
    “哥哥说吧,什么事儿,但凡能做得到,自无不应的。”
    宝钗一向是个善于察言观色的,见薛蟠虽然嘴上说着闯了祸,神情却是很轻松,就知道不是什么大事,也根本就没有着急。
    “你们也是知道的,我这肚子里,也是没有多少墨水儿的。
    可气那帮俗人,一吃酒,那酸气就上来了,非要做个诗,写个词什么的。”
    “我这不得了几首诗吗,今儿个晚上就给他们背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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