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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都是捧着她的。
可惜后来生孩子的时候难产，一胎两命，早早去了黄泉。
“怀胎十个月，也是享尽了福气。”那小丫鬟说的时候特别矛盾，一边捧着娇娘说：“二爷宠你，都比当时的心姨娘宠的厉害多了。”一边又说：“心姨娘就是早早的享福享完了，才走的那么早的，可见人还是要吃些苦头才好，先苦后甜。”
陆娇娘当时还跟着笑，以为自己童年是吃了些苦头，后来才能享福的，也算是先苦后甜了。
还是太年轻了，陆娇娘想。
“夫人怎么想起来问她了？”
“我看这个人心思灵巧，怕不单单是手巧，心也是一样巧。叫素心，这名字起的也好。”
“什么都好，只是人稍微高傲了些。”
“她？我看她还好啊！进退有度，说话也算得体。”
四喜笑了起来，“夫人，她同你们主子说话自然是与我们有所不同的。素心不喜欢同我们丫鬟混在一起，看我们都是眼角朝上的看。听说，老夫人喜欢她的很，她帮老夫人管着私房银子呢？”
“咦，那她岂不是和你一样了？”陆娇娘调笑着说，四喜也帮娇娘关着私房银子。
“她哪能和我比。”四喜抬头挺胸说：“夫人，不单是私房银子，连你的私库、金银首饰、衣服都是我在管。我可比她重要多了。”
陆娇娘捂着肚子笑了起来：“看你那小人得志的样子。你可是我的大总管，素心可是比不上你。”
“那是。老夫人将私房银子交给她管可不一定信任她，老夫人手下七八个大丫鬟，分别各管一样。另外还有两个管事嬷嬷专门记账，两个人一替一个月来记账。”
陆娇娘第一次听说还有这样的，“这倒是个好法子，两人一替一个月，相互监督。你还说老祖宗那边打探不到消息，这不就是重要的消息。”
四喜笑道：“这些不过是我们丫鬟之间相互抱怨说出来的，有用吗？”
陆娇娘点点头，“当然有用了，用处可大了。”
“这些能有什么用处？夫人发现什么了吗？”
陆娇娘一本正经地说：“发现了，发现我手里能用的人实在太少了，我看要给你多找点徒弟来帮帮你才是。”
“夫人，我有个想法，能说吗？”
“说吧！”
“夫人要找丫鬟，最好就是直接找靠得住的人牙子，买些年纪小的，在身边先养个几年，观察脾性。等她们长大了，再挑好的用，这样才能安心。”
“你说的是，可惜侯府不是我当家，添身家清白的丫鬟是难了。”
“夫人，上面是上上之选，其实还有另外一种法子可以挑选丫鬟。”
“说吧！”
“就是从府里的家生子里找年幼的，但是挑选家生子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她家中有没有在别处挡当查的。”
陆娇娘苦笑一声：“只怕这个法子也不太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