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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说死,而不是说不想提不想说。
蔡青直接丢给白朝一个选择,要她死,还是要救他们出牢狱?
白朝无疑败下阵来。
昌南听着都觉得蔡青不好对付,又想起蔡青刚搬离海城到烟台镇落根,一进工厂便倒追起曾庆祥的事儿:
“你说,这谁会想通过曾庆祥给蔡青一个教训?”
“当年真正的伦奸犯?”白朝说着,拿出在工厂上下走上不下五遍后发现的一枚尾指银戒:“这枚尾戒本来是想拿给蔡青看看的,但听她口气,她好像知道当年是冤枉了和守志与关文进,可她为了自保选择了诬告,选择了泯灭良知。”
这样的蔡青,还能是个完全的受害者么?
昌南接过她手中的尾戒看着,说起她引蔡青离开病房后,他偷偷进去察看曾庆祥伤况的结果:
“脑袋磕伤,很严重,缝了十几针,幸在及时止血抢救,不然就不仅是昏迷这么简单了,至于他身上的其他伤痕,没什么特别的,都是滚下楼梯时擦破皮的小伤,还有淤青肿红等,不过……”
不过曾庆祥身上有文身,这倒让当时他初看到时很是讶异,像曾庆祥风评仅老实两个字的人,怎么想都跟文身联想不上。
白朝问:“什么文身?”
昌南道:“一个字——蔡!”
就在曾庆祥胸口左边心脏位置上。
这意思很明显,曾庆祥的心上之人便是蔡青。
“不过……”昌南有些迟疑,“我瞧着那文身,像是年月挺久的……”
白朝说:“正常,他跟蔡青认识不是足有十二年了么,文身的时间长,或许是在他们热恋的时候纹上,到现在也够久的了。”
突然想到什么,她转而道:
“要不你查查?”
昌南问:“查这个文身?”
白朝点头:“对,查一下这个文身具体是在什么时候纹上的。”
她从他手中拿回尾戒:“至于这个,我去查,工厂里的人我都问过了,不是他们东西,在那段时间的监控里,也确实看不到工人到过楼梯间,而在曾庆祥摔下楼梯的前一天,刚刚打扫过,也就是说,这尾戒百分之百只能是与曾庆祥滚下楼梯重伤有关的人落下的!”
昌南看她模样,是想直接找蔡青查问。
毕竟这枚尾戒也只是普通的银质尾戒,花纹图案款式都没什么特别,要查起来,别说她,就是他有一大群朋友可帮忙,也查不出来这枚尾戒的具体出处。
能查出制造及销售的地方,但出处绝对是不下百处,买与戴的人也绝对多如江鲫,有等于无,不查也罢。
………………
再次来到医院,白朝即使知道会再次被赶,水果篮被丢,她还是厚着脸皮到了病房前敲门。
蔡青铁青着脸色,仍旧将白朝拦到病房外,冷声道:
“你应该知道我不欢迎你!”
白朝将水果篮提起,晃了晃说:
“我是来看曾先生的,上回好歹跟曾先生谈了不少话,也算半个朋友了,难道他受伤住院,我来看一下都不行?”
蔡青断然拒绝:“不行!要不是你们去找庆祥,现在庆祥还好好地厂里工作,而不是躺在医院里!”
白朝把水果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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