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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就是直系人员。楚羽这样安慰着自己，生怕墨起因的势力真的有那么庞大，如果自己不是z市的人而是别的省市别的地方的人，墨起因是否还有这样的能力。
“说不准……”楚羽所想自然没有只是单独想想而已，跟老岳说了之后老岳沉思片刻后说道。
“说不准是什么意思？”楚羽提着自己的小包包车的副驾驶，感受着车辆缓缓的启动。顺便说一句了，“你这车是你自己的？”
汤加菲一愣，好像是在问自己吧！想了想笑道：“自然是我的，难不成我还能公车私用？”说着拍了拍方向盘。
“这车我都买了五六年了！”
“如果金学外围的公司势力发展到这个地方，难保不会和本地的地方势力多做交流，这个汤加菲可能就是当年和金学的势力有过交际的人。”老岳解释道：“回去调查一下，以前挂名过金学的公司和集团有哪些？”
“嗯，我知道了……”
“哦，对了！”老岳提醒道：“别忘了金学已经被贝生物的和珲瑞的收购了，其中大部分肯定都收归这两个集团了，要找那些没有挂名金学偏偏和金学研究所有过交易的公司。”
卧榻之旁，岂容他人酣睡。
楚羽在心里应了一句，之后又回到了和汤加菲闲扯（套情报）的时间段。
不过汤加菲这人也是滴水不露，口风紧的不行。想问一下他知不知道z市有哪些的制药厂或者制药的公司，结果就拿秦链制药来糊弄自己。
知道从汤加菲这里是找不出有用的线索了，不过这也坐实了老岳之前说的话。在z市肯定有和金学有联系的公司，肯定也在暗中运作着支持远在燕都的墨起因研究所用。
下车之前，楚羽问了一下警方（钱刑）最近的情况。而汤加菲也只是说了一句不关他的事，上面要求保密，所以他也不知道。
楚羽当然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这么大的事情就算不让普通民警知道，你一个堂堂区警局的刑侦副队长你跟我装蒜，说什么不知道还画蛇添足的说上面要求保密，不知道。
上面要是真的保密，不让你这个级别的人知道，怎么可能还让你保密呢？！骗鬼啊！
不过，钱刑他们也真是有些辛苦啊！为了逮住万圣节这个安排在外界的傀儡，居然动辄这么大。
咦~好像遗漏了什么？如果真的像汤加菲所说，只有市局的几个人知道这个事情，清楚计划的始末，那么区警局的人能有能力接触计划的怕也只有几个人，刑侦副队长确实欠了点。
越想楚羽越发觉得有这样的可能，不过嘛！告别了汤加菲，楚羽时隔多日，终于回到了自己的狗窝。
“舒服了！”楚羽一把栽进了沙发里，柔软的沙发让楚羽整个人都陷在里面。
“之前的话我还没有说完，怕是因为你动作太大了反而不好。”见楚羽检查完家里的情况，躺在沙发上后老岳说道。
“什么话没说完？”楚羽眼神顿时犀利起来，不再游离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