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项籍举鼎,使得诸多江东子弟坦然信服,此威望更是名传江东,谈起举鼎之事,吴中子弟皆是面带敬仰之色。
    陆言见到此举,心中更是佩服,自此项籍的名讳,在江东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然而自嬴政下诏之后,陆言将近用了半个多月的行程,仍旧没有到达临淄,因此陆言也不敢再耽搁太多的时间。
    就现在这个状况来看,如果还不秉公守法的话,自己在咸阳的老母亲可就有生命之危了,毕竟帝皇之心,难以揣摩。
    临淄封地千户,陆氏承蒙陆言庇护,全部迁到封地之中,虽是千户,陆言回去之后,整个临淄都唯陆言马首是瞻。
    辞别项梁等人,只是半日的时间,便从下相赶到临淄城中,如今已经是多次回到故乡,陆言心中不免有些感慨。
    陆言安排好诸事,便在临淄城郊外购置下一座府邸,整天研究一些策论书法,而东郡张苍也偶有寄来书信。
    新法全部笔录完毕呈给了秦王,王上看后朕心甚悦,月余之后便准备在三十六郡全部执行,以绝百姓水火之苦。
    陆言每日并无要紧之事,而英布不用谋生,只是帮助临淄百姓耕地,亦或是送一些粮种,使得英布的名声在周边人尽皆知。
    闲言少叙,临淄城外的一个茶馆之中,坐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正在饮茶,相貌颇为端正,不过却有着一丝的地痞特性,俗话说就是流氓气息。
    看到英布从城外送粮种回来,立即走上前去,英布看到眼前男子有几分流氓气息,以为是败家子,也就不屑于与他答话。
    “我说这位老兄,在下都已经等候多时了,你就这副态度对我吗?难不成你们家侯爷就让你这般礼贤下士的吗?”
    那男子抱臂摸着下巴说道。
    英布心中自然疑惑,这小子竟然知道自己跟在侯爷门下,“你说吧,有什么事情吗?先自报一下家门姓名。”
    “我只报与侯爷听,别人我懒得与他说道。”
    那男子略显嚣张的说道。
    “你这小子当真是有点意思,想见侯爷是吧,那就跟着我走吧。”
    英布知道这人油嘴滑舌,也不和他繁琐,当即带回临淄侯爷府中。
    此时初春,陆言正在院中饮茶,自从郡守以及各县县令来访之后,也使得之后陆言的院内清净了许多,唯有几株花草摆在其中。
    英布脸色有些不爽的从门外进来,而那男子只是跟在英布的身后,陆言在院内见到如此情形,不觉有些惊讶。
    “兄长,你不是送粮种去了吗?后面那位是?”
    陆言眉头微皱的问道。
    不待英布说话,那男子直接走向前来,“在下东郡阳武人陈平是也,特来拜见侯爷,还望侯爷恕罪。”
    陆言听后只是点头,看这一身流氓气质,应该就是曲逆侯陈平了,此人少时喜读书,有大志,其计谋后世与张良齐等,简称良平之计安天下,和刘邦有几分相似。
    不过这人最擅长的都是离间计,此法乃是他的招牌计谋,按照道理说这人此时应该尚处于四处游学的状态,等到天下大乱跟随魏咎任职啊,怎么无缘无故出现在了临淄。
    不过既然来了,好生招待才是,“兄长,还请备茶,来者即是客,莫要怠慢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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