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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从小就在花婶家长大,我对花婶家算是熟门熟道的了,因为花婶还带着两个孩子走得慢,我便自己一个人加快脚步走在她的前面,一直朝她家的牛棚小跑过去。
花婶家的牛棚就是个普普通通的木头撘的,很是简陋,她家里就只有一头牛,农田里的活基本上全仰仗着那头牛,平日里他们夫妇两对那牛可宝贝的紧。平时牛有点不对劲的,夫妇两甚至都不让牛下田,自己撸起衣袖干活。
等我推开他们家的后院,眼前的牛棚一览无遗。
一牛一人。
牛是公黄牛,四条腿被人用四个粗麻绳绑在柱子上。真不知道怎么被绑上去的。
人,是三哥,花婶的男人,平日里朴实憨厚的汉子现在却全身赤裸裸的。
三哥试图趴在牛屁股上,下身不断的耸动仿佛在找位置。
黄牛不断的挣扎,屁股不断的摇晃。
这是不可能的,人与动物怎么能做那种事情!
我虽然还没娶妻,但是对于这种事,听同村的伙伴也是提起过的,大概能知晓一点点。
任谁都不会做这种事情,就算有,也不会选择牛这种大体型的动物,更何况三哥还是有婆娘的人。
这时花婶也带着两个孩子过来了,当她瞧见她的男人正要对牛做出男女之事,先是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哭的更是伤心。她的两个孩子听见娘哭的伤心,也呜呜的哭了起来。
这时候不能乱,越是乱越没办法解决,我先安慰住花婶,然后说道:“花婶,你先让弟弟们回房间里去,这种事他们不宜在场。”
花婶摸摸眼泪,连忙让老大带着老二会房间里去。
等两个孩子走后我提议道:“花婶,我们先试试看,能不能把三哥拉开。”
我和花婶一个人的力量肯定是没三哥的大,毕竟他是常年在田地里干活的壮年大汉,可要是我们加起来说不定还真能把他拉开。花婶现在早乱套了,没了主张,
抱着姑且一试的想法我们走上前去,三哥压根没发现我们,我尽量抬高声音呼喊他,可他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怎么的,没搭理我,还是试图做插入动作。
花婶一旁哭道:“我这造的什么孽啊,为什么偏偏是我的男人。”
等花婶心情稳定点后我和花婶一人抓三哥的一个肩膀,喊着一起,突然发力,却发现一点都没掰动他的手,一动不动的像是他的手在牛身上生了根一样,他的两手还在死死的抓着牛臀。
或许是因为我们的动作惊扰了他,三哥猛然回头发出牛的叫声“哞哞”,转回头又继续做刚才的事。
我倒是没被吓到,花婶被吓得跌倒在地,捶地哭道:“这是牛精上身啊。”
我对中邪丝毫不了解,牛精?难道是今天的那头青牛?三哥今天白天也上过招摇山,保不成也被他遇到了,可为什么就单单他会中邪,而我却不会呢。难道这东西的发作时间是随机的,我今天不会发作,说不定明天也和三哥一般模样了。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呢,一切的原由都由招摇山而起,问题就出在招摇山上去了,可现在救人要紧,哪里还有时间去招摇山找原因。
要是今天晚上真让三哥得逞了,就算哪天救了他回来被他知道自己做过这等事情,以三哥的性子还不得自杀。如果现在去请京畿里的巫婆,恐怕时间也来不及,而且这种事不是什么好事,一旦传出去,花婶一家子还要不要脸了。
那到底有什么办法可以安全得度过今晚呢,刚刚听花婶说过,三哥回来时还好好的,是睡下去之后才疯癫的,只要今天晚上能安然过去,只要三哥撑着不睡觉起码能争取个两三天,到时我在上山寻找原因。想到此处,我从地上捡了根木头,就要对着三哥的脑袋一棍子下去。花婶拉住我,急道:“阿聃,你要干什么。”
我:“花婶你别误会,现在我们都制止不了三哥,我先把他敲晕了,明天我们再想办法吧。”
一棍子下去,我用了全力,三哥立即倒下。
我与花婶一起把他搬回房间里,给他绑上绳子,然后嘱咐花婶明天去打听打听三哥为什么要跑到招摇山去,问问有没有谁跟三哥一起去的,还有关于中邪的事也要尽量问个解决办法,尽量向老人家或者是老猎人请教,然后再去京畿里找个巫婆来给三哥看看。
而我吗,不只是为了三哥也为了我自己,明天我也要再上招摇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