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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呢？
因为息焱的一句话，倒是将林妍给卡住了。
“那你这些天究竟在忙什么啊？”有些意兴阑珊，林妍也无聊的转动着手中的茶杯。
“‘江浙鬼镜’出现在炎黄帝国这个消息你应该还记得吧！这个背后的主谋一定是在针对我，或者是在针对整个炎黄帝国。”
“那个消息不是你们所在的江湖世界传出来的吗？再说了，这‘江浙鬼镜’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啊？”
“的确是江湖传出来的，但是传出来这个消息的人却是居心叵测。不过要说我和‘江浙鬼镜’的关系。呃……无可奉告！”
耸了耸肩，息焱拒绝回答林妍。
“好吧，那你能说说这‘江浙鬼镜’是真的存在的吗？”
手指转动了一下，看到息焱脸上一闪而逝的疑惑，林妍顿时解释到。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一个人的生老病死都是正常的，没必要在这个世间多做留恋。只不过是好奇这件事情罢了。”
“没有！”
望着林妍，息焱沉吟片刻后，坚决的来了一句。
“那你是怎么回事儿呢？”
和息焱或多或少的聊天将林妍刚才心头的失落打破，林妍紧接着开口道。
“自从我那次……那次和你断绝合作关系后，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加之这一次从南荒大山那里流出来的事情，我真的发现……你好像不是一个正常的江湖高手。就好像……就好像电视剧里那些玄幻剧情的人物一样。”
说到这里，林妍竟然眼冒金星，丝毫不掩饰对于息焱的崇拜。
“难道你们这些‘龙魂’的普通门徒都会想这些无聊的事情吗？那我……给你最后说一次吧！”
盯着林妍，息焱似乎也稍微习惯了现在在这里的安静。
“对你们寻常人而言，你们的生老病死都是身体新陈代谢的过程，而你们生活的大环境一直从古代到现代这个很高科技的世界。但是说到底这些这个社会的外在表象。我这样说你能听明白吗？”
目光眺望阳台外的远处，息焱轻轻一笑。
“你们生活在这个表象的社会里，这就是你们寻常人的大环境。但有很多事情是你们这个社会的科学家，这种家，那种家都解释不了的。他们在解释不了后，便美名其曰是超自然现象。”
似乎对那些‘家’充满了讽刺，息焱呡了口清茶。
“他们解释不了的超自然现象其实就是我们的世界。一个和你们的世界对立却并不冲突的世界。只不顾我们生活的世界很小而已。”
其实息焱说到这里，已经不是‘龙魂’和‘索镜宫’的天然对立，而是他们这种传说人物之间的对立了。
而说起这些，息焱抬起头看着林妍，眼看着这个小丫头似有所悟却又不太明朗的样子。
当然，息焱也平静了下来，等待着这个小丫头消化着。
……
“这样说……‘江浙鬼镜’其实是真的存在的了？”
可当数分钟过后，抬起头的林妍却图天皇来了这么一句。
“呃……好吧，是存在的。”
耸了耸肩膀，息焱解释道。
“至于我的事情，我只能给你解释这么多了，而且以后你不要在询问了。对了，说说吧，这一次你究竟要说什么？”
循回其本，息焱疑惑问道。
可接下来林妍的一句话，甚至让息焱怀疑自己是不是耳力出现问题了。
“我不想当‘龙魂’的门徒了……想做你的助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