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当然不必在意魏老二是怎么想的。
    此刻他更为关心的是魏老爷子的治病问题。
    “很麻烦吗?”
    看到周寒皱眉魏老爷子忍不住地道,以往自己以为这病没法治了,满心的都是绝望,支撑自己活着的动力是自己那可爱的孙女,要不是她,自己恐怕早就没法忍受那下雨时候胸部的阴冷疼痛,以及咳嗽的时候肺部针扎般的疼痛,而听到周寒说有把握将他治疗个七七八八,他又怎么可能不激动,看到周寒眉头皱,又怎么可能不着急?
    “有办法的,老爷子,您放心。”
    周寒对着老爷子说道,然后回头对着特别亲切地对着魏家老二说道:“周魏先生,我要说些治疗老爷子的药物,麻烦您用纸和笔记录一下。”
    尼玛!
    你又来撩拨我!
    !
    !
    你是为了给老爷子治病才让我记得嘛!
    “放心,我知道了。”
    魏家老二无奈地掏出了纸和笔。
    “白仁,艾草,红臻。
    。
    。
    。
    放到陶罐中熬制两个时辰即可。
    一天每早晚两次。”
    周寒说道。
    “魏先生,”
    周寒故意贱贱地提高了声调,“您记住了嘛!”
    本来这句话看起来很正常,但是周寒却是故意地提高声调,这语气!
    “记住了!
    !”
    魏老二听到这货像问小学生一样问自己,肺差点都气炸了,更令人窝火的是偏偏自己还得像个小学生那样回答。
    “那好,不知这家医院中是否有银针,我想给老爷子施针。”
    周寒问道。
    这家医院是有中医部的,周寒是故意这样问的,而眼睛是瞥向魏老二的,显然,那意思是让魏老二去找,魏老二又是感到一股怒气涌到自己的肺部,但是马上又想到了什么,拿起手机,拨了个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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