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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觉得和他甚是投缘,若是能再见一面,定好好和他聊聊”
黄姑娘心道:“一个淫贼哪里有趣了?你和他臭味相投,想来也是个坏种!”嘴上却说着:“有缘必能相见的。”又见小狐狸秋儿这会儿面碗已空,桌上一只烧鸡,也趁自己说话的当口被俩人吃的只剩骨头不见肉,知道自己输了一两银子有些不甘,还偏偏被这谢公子扰的想起了封自在也是心里不痛快,叹了口气,低头也把面吃完了。
三人吃完,谢公子要的面还未上来,黄姑娘刚要叫薛寡妇来结账,就见薛寡妇拿个托盘,手上拎了两个大油纸包过来,把面给了谢公子和那女子,把两个油纸包塞给了小狐狸,摸了摸小狐狸和秋儿的小脑袋,微笑着说道:“前两日带给你纪姨的猪大肠也不知吃完了没有,今个不光有条猪肠子,再给你切上了些牛肉,知道你定会去找猪油糖那小娃娃,顺便捎过去。”
小狐狸把两个油纸包塞给秋儿拿着,从黄姑娘手里抢过来钱袋子,掏出三两碎银子银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装着大爷样子对薛寡妇说道:“薛婶,多的就当以后的饭钱。”
薛寡妇有些心酸的看了看小狐狸,也不客气的把银子收在怀里,又打趣的说道:“你给你纪婶把肉带过去,跟猪油糖那娃娃说,再想吃直接找他薛婶婶来,总是你个臭狐狸在中间跑来跑去的算什么,我想啊,这半斤的牛肉,到了那娘俩手里剩个二两就谢天谢地了,你和秋儿指不定会偷吃了多少。”
小狐狸受了冤枉刚要回嘴,却听“啪”的一声坐在秋儿身边那个姑娘筷子掉了地上,正激动地流着泪,眼巴巴的望着自己。又听一声巨响,那谢公子一只手拍在桌上,双眼冒光的望着天,口中喃喃的说道:“纪姨,姓纪,猪油糖?糖糖?姓朱,哈哈,愿老天保佑糖糖,哈哈哈,愿老天保佑糖糖……”
薛寡妇见这俩客官一人发怔到了胡言乱语的地步,另一个姑娘家家的这会满脸泪水,激动地嘴皮子直哆嗦,刚要发问,却见那个鹅黄衣衫的姑娘蓦的站了恰来,拉住小狐狸的手,激动地问道:“孩子,你那纪姨可是二十五六岁上下,那猪油糖可是四五岁的年纪,乳名唤作糖糖?”
小狐狸一脸疑惑,心想眼前这俩人怎么认得纪姨和猪油糖的,又见两人激动地已是有些疯魔了该不是坏人,不由得缓缓的点了点头有点莫名其妙的说:“是叫糖糖没错,猪油糖是我给他起的外号,纪姨倒是二十五六的年纪,可身子不好,有些显老。”
猪油糖家门口,秋儿和黄姑娘抓着一罐子醪糟,嘬着芦苇杆喝的呲溜响,小狐狸看着跟在三人身后,提着薛寡妇家猪肠牛肉和各种瓜果糕点的谢公子和那个又哭又笑的叫做东儿小妞直皱眉。
据谢公子说,纪姨和猪油糖是他家流落他乡的表亲,这回来到杭州就是来找人的。这让小狐狸有些奇怪,谁家找到户穷亲戚能把人高兴成这样,没见世上有那么多亲亲兄弟还反目成仇的嘛。
又想着在薛寡妇店里俩人听闻薛寡妇常常接济猪油糖一家之后,二话没说的掏出五十两银子塞给惊慌失措的薛寡妇时的样子做不得假,便扣了扣门,往院里喊道:“猪油糖!猪油糖!你狐狸爷爷来看你了。”
小狐狸叫的兴奋,全然没看到身后谢公子的一脸尴尬和东儿满脸的愤恨。
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猪油糖,纪氏低着头看着门口的小狐狸,高兴地说道:“你个小狐狸,声音也不知道小些,糖糖那小猴子在屋里温书哩,想着昨天下雨没见你,今天倒是把你俩娃娃的衣服早早做好了,快进屋试试去。”
说着却看到小狐狸今天不光带着秋儿,俩人身后还跟了一个猛喝醪糟的俊美书生,还有一个咧嘴傻笑的白衣公子,再加上一个梨花带雨对自己又哭又笑的姑娘,不由得楞了一下,对小狐狸说道:“哎呦,你俩娃娃今天怎么这么大阵势?”
这时小狐狸身后那又哭又笑的小姑娘健步上前,抱着纪氏的双腿就跪了下去,哭嚷道:“小姐,小姐,真的是小姐!”
纪氏浑身一颤,缓缓的挪开埋在自己腿上的小脸蛋,呆呆的看着,一会儿也是泪如雨下“东儿,你是东儿吗?”
屋里小狐狸三人坐在椅子上,有点不知所措。刚刚纪氏带着东儿和谢公子去了里屋,虽然关着门却仍能听到里面震天的哭喊声,小狐狸对秋儿说笑道:“这几天真是邪门,先是李老实和老药罐子歇业,然后咱俩又捡到个小妞,再然后这小妞认识的公子哥儿竟然是猪油糖的亲戚。”
秋儿笑笑刚要答话,却见里屋门开了,猪油糖抱着一摞衣服从里面走了出来,又轻声的把门关上了。对小狐狸说道:“狐狸哥,这是娘让我给你的,你和秋儿的都在这里。”
小狐狸接过衣服看也不看的又塞给黄姑娘,好奇心满满的对猪油糖说道:“猪油糖,里屋那三人在干啥呢?”
猪油糖挠了挠头,被三双好奇的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说道:“娘亲抱着我,那哥哥姐姐对着我娘又是掉眼泪又是磕头的,娘亲也跟着哭,我有些看不明白,还说了好多我听不懂话。后来娘就让我把你俩的衣服送出来了。”
小狐狸又从谢公子带来的糕饼里掰了好大一块塞在猪油糖嘴里,低声的对猪油糖问道:“昨天下雨,那寒病可是犯了?”
猪油糖一只手抓着糕饼,一只手摸到小狐狸胸前,隔着衣服只觉得手上一阵温热,便笑着摇了摇头。
小狐狸见猪油糖摇头,便舒了一口气,再看看百无聊开的秋儿和黄姑娘,和里屋紧闭的屋门,在猪油糖脑袋上揉了揉,说道:“今儿个你家有大事,我们就先走了,回头我给你带李老实烧鸡来。”
“你就骗人,李老实的烧鸡,早被你自己吃干净了!我能闻到味道!”
小狐狸大怒,住过猪头糖的耳朵施展出传承自薛寡妇的拧耳朵大法,直拧的猪油糖子哇乱叫才罢休说道:“你个小狗鼻子的,不学点好,竟找你哥哥我的不好!”
三人撇下满脸不舍的猪油糖到了街上,黄姑娘摸了摸已经空空如也的钱袋子对小狐狸说道:“咱们先去趟杂货铺找那肥卢拿些钱花,我也好跟门中打个招呼,再带你俩去玩。”
小狐狸慎重的点头说道:“对,你不光欠了我的钱,还欠了秋儿的钱。”
“我什么时候欠了秋儿的钱?”
秋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姐姐,刚刚吃面,是我赢了。”
黄姑娘有些懊恼的刚要说话,却听小狐狸说道:“这里离老药罐子家近,咱们先去看看,没准让老药罐子喂你个药丸丸你的走火入魔就好了。”
“这走火入魔吃药也能好?”
“去看看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