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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稍微抖动了一会儿，便不在挣扎。
“随便你，不过，你别乱碰我！”明明是在精神世界里面，可零还是能感受到云惜怀抱里的柔软——好温暖，好想就这样睡过去。
零想哭、想呐喊、想要述说，可是现在不行！现在的他是云惜的守护灵，绝不能在她面前露出任何半点脆弱！
只是身子竟是在压抑之中，不断颤抖着。
云惜看着怀里的零偷偷地笑了笑，并没有在意零的警告，擅自摸上了零的脑袋（大概球顶就是脑袋），这似乎让她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属性，眼中透出柔和的目光。
“明明都是零先生，为什么变身后的你们性格差别那样大呢？”感受到零的身体不再颤抖了，云惜便开口向零问道。
“因为我变身的方式是将变身对象的躯体融入自己的身体中去，灵魂没有改变只是多出了一个另外的人格；也可以相当于说是多重人格吧？当我变身成哪个角色之后，我的人格自动就会转变成那个人的人格。”
“所以我还是我，你不用担心我会变成其他人！”零淡淡地说着。
“嗯，谢谢你！”只是云惜却将他抱得更紧了——既然是同一个人，那么塞巴斯蒂安和她述说的所有约定以及承诺，实际上都是零先生本身的心愿吧？
“住、住手！疼疼疼疼——我快不能呼吸了！”
这丫头的胸部太平了！零暗暗下定决定，一定要让塞巴斯蒂安把她培养成一个胸部棒棒的漂亮小姐姐！这样一来，至少以后被抱住的话不会被胸骨咯吱得生疼！
诶？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为什么会想要被这个丫头抱住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呢？
零甩了甩脑袋，把那些乱七八糟的思想全部扔掉，再次问向云惜：“话说灵力补充好了没，为什么我一点都没感觉到我正在被充电啊？”
“啊！”云惜忽然惊呼。
“怎么了？”
“我、我好像还不知道要如何帮你补充灵力…的说。”
“蛤？开什么玩笑！”零一下子就从云惜怀里冲脱了出来，“今天早上的时候，你不还帮我补充过了吗？”
“可是，那个时候我也很莫名其妙啊……”
“你试试直接将灵力传到我身上来？”
“我试过了呀！”
“那个试过了吗？链子，就是我经常感觉到的连接我们两的那条链子。”
“也没用的说，链子中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锁住了，灵力流不过去。”
“可恶，笨死了！”
“对、对不起！”
……
两人在精神世界里僵持着，用了各种方法都没有起到半点作用。
“对不起，都怪我，身为守护者却完全不知道怎么帮零先生你输送灵力。”云惜泪眼婆娑地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膝将头埋在里面。
“嘛，怎么说，这也不是你一个人的错啊……”零也冷静了下来，用自己球状的身躯轻轻地点了点云惜的脑袋。“你也够努力地去尝试了不少，现在找不到方法，以后总能发现的。”
“谢谢你，零先生。”云惜抬起头来，抹了一把泪：“是呢！我现在不能消沉下来，不然零先生就太可怜了！”
“可、可怜？哼，我先说好，我可没说让你休息啊！你快给我回忆起今天早上是怎么做到的。”
“是！是！”说着，云惜再次将零抱住了。
“等，不是说了别动手动脚的吗？住、住手啊！雅蠛蝶！”
灵力干涸又是球状态下的零，完全没有一丝反抗之力地就被云惜搂在了怀里。
……
“呐，零先生，你能告诉我，你以前是怎样的一个人吗？”云惜呆呆地看着零，而零确是像石化住了一样，一声不吭。
“对、对不起，如果零先生不想说的话，就当我……”
“不，这也不是什么对你说不出口的事，只不过我不太像回忆起罢了。”零的突然出声打断了云惜的话。
“在自己的哭声中出世，在别人的哭声中离世，这中间的过程就是幸福。”
“而我就是这样一个失去了幸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