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人倒霉到喝凉水都会塞牙的话,那一定就是成予现在的样子。
    成予捂着红肿的左脸,从水杯里拎出来一只死掉的苍蝇。
    苍蝇的翅膀被扯掉了一半,剩余的部分泡着水,泛着光。
    成予敢打赌,这苍蝇绝不会是自然坠落的,而是死于他杀。
    水杯就是抛尸现场。
    被生活折磨的无所事事的人很多,李耐绝对算是一个。
    李耐靠着印满盲僧图案的靠枕,用微小的眼睛观察着成予的情况。
    “我听林封说你要找工作?”
    “嗯。”
    成予直接扔了水杯,不停的擦着手。
    “最近我改名叫钱紧。”
    “钱紧什么的多难听,要不要我先资助你点?”
    “真的?”
    “当然了,咱俩谁跟谁啊!”
    李耐点点头,大不了以后再让成予还就是了。
    “那你先告诉我,你和班花怎么回事,我看她气的不行,你还被扇了巴掌,你出轨被她发现了?”
    “滚着,”
    成予皱眉,“你想象力什么时候能收缩点。
    我现在都一个头两个大了。”
    “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懂,你智力不行。”
    其实成予最烦的还是回家的问题,妈妈在电话中的意思是不让自己回去看妹妹,可自己又偏偏放心不下,中午的游戏和班花事件暂时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可一旦静下来,难受的心情又回来了。
    “人太脆弱了。”
    “那可不。”
    李耐虽然不明成予指的是什么,却也接了话。
    “你看那苍蝇,上午还好好活着,下午就没了。”
    苍蝇的尸体已经随着水杯进了垃圾桶,成予看着垃圾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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