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昨天没休息好吧。”
    维托深知诺玟的大小姐脾气又犯了,只好帮她打了个圆场。
    ”
    你啊,迟早因为这张破嘴得罪人!”
    劳伦斯无奈地摇了摇头。
    “说到这个,劳伦斯和我昨天完全没睡好。
    “维托揉揉眼睛。
    “两个男人被迫挤在一个房间里,也难怪你们会不适应。
    所以我就说,凭什么把房间让给那个小猴子,他半间房都用不了,实在是太浪费了!”
    猪骨一脸的痛心疾首。
    “才不是,我们是被你吵醒的!
    你半夜又打呼噜又磨牙的,还说梦话,隔着门板都能听到。”
    维托一脸坏笑。
    “胡说,我才不说梦话呢!”
    猪骨嘴上不承认,脸却涨红了。
    “绝对有,你反反复复地喊着一个女人的名字,对吧劳伦斯?”
    维托冲劳伦斯眨了眨眼。
    “是有这么一回事,虽然我不确定是不是女人的名字,但听起来蛮像的。”
    劳伦斯一本正经地回答。
    “不是,不是,你们肯定听错了……”
    猪骨的脸更红了。
    “说不定我们的新邻居也听到了,你可以去问问他嘛。
    “维托继续享受着捉弄朋友的乐趣。
    仿佛为了配合维托一样,吱呀一声,对面一直紧闭的房门打开了,被他们谈论的黑衣男人冷淡地看了他们一眼,径直朝船头走去。
    “简直是鬼啊,鬼!”
    猪骨捶胸顿足:“你们说他听到了吗?”
    “肯定听到了”
    ,维托一脸的郑重其事,“你们没发现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吗?一定也没休息好!
    自求多福吧,我亲爱的朋友!”
    最初的新鲜感过后,取而代之的是枯燥的海上生活。
    无论从哪个方向望去,都是无尽的海水,天地间唯一的点缀只有飞来飞去的白色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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