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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小川，苏灿。”于玄天忽然换上了一副严肃的面孔，对着二人说道。
“在。”
“你二人愿意拜我为师吗？”
“愿意。”张小川没有思索，脱口而出。
“我也愿意。”苏灿没有再想，也立刻回答道。
“好，从今日起，你张小川，你苏灿，就是我于玄天的弟子！”于玄天看着二人，眼里尽是疼爱，还有希望与期盼。
“弟子拜见师傅。”二人相看一眼，同时跪下，行了叩拜礼。
“一叩。”
“二叩。”
“三叩。”
二人同时叩拜，认认真真的磕了头，响起了重重的声音。
“好好好。”于玄天大笑了起来，很欣慰，也很开心，觉得心情很好。
“都起来吧。”
于玄天很开心，连忙拉着二人起来。
“师傅，我有一个问题。”两人被于玄天扶了起来，苏灿看着一眼张小川，忽然精灵古怪的问道。
“哦？你说有什么问题。”于玄天此时心情大好，所以轻易就同意了。
“我与他应该有个大小之分吧？”苏灿指指，张小川，望着于玄天。
“额。”张小川他根本就没有想到这方面的事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你说说怎么个分发。”于玄天想笑，但还是极力忍住了。
“让我说啊！”苏灿立刻来了劲，稍有点苍白的脸上立刻有了喜色，变得红润了起来。
“我说应该我是师姐，他就当我我的小师弟就好了。”
“不行！”张小川顿时觉得不服气起来，自从来到了书院以后，他的辈分一直很低，从是呗称作师弟，虽理应如此，但不少人与他年龄差不多，甚至略微小他，让他觉得别扭，所以现在如何能够让苏灿压在他的头上。？
“为什么不行，你本来就比我小。”苏灿见张小川不同意，立刻质问道。
“师门的辈分又不是按年龄算的。”张小川反驳道。
“刚刚我可比你先拜师傅为师的，所以说我应该是你的师兄。”
“哼！可我就是比你大，怎么算我都应该是你师姐，快叫师姐！”苏灿撅了撅小嘴，指着张小川说道。
“凭什么！”张小川也不甘示弱，不是说他不大度，他只是觉得这样跟苏灿作对很有意思，更何况他也想要体验一把当师兄的感觉。
“快叫师姐！”苏灿两手插着小蛮腰，冲着张小川叫道。
“不叫。”
“师傅，你评评理，她比我小，是不是应该叫我师姐。”
于玄天哑然，只是无声的笑笑，而后开口。
“这个可不归我管，你们自己看着办。”说完摸摸自己的胡须，似乎期待着二人后续的发展。
“张小川，我本来以为你是一个男子汉，知道让着女孩子，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欺负人！”苏灿听了于玄天的话，再看着于玄天戏谑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于玄天的意思，所以立刻就又想了一个办法。
“即便你真的比我早入门，也不过早了几刻，是不是应该让着我一下？”
“唔……”张小川瞧着苏灿楚楚可怜的模样，说着眼圈还红了红，不知该怎么反驳了。
“你怎么不说话。”苏灿眼睛微红，似要流出眼泪，但久不听见张小川说话，立刻就开口询问了。
“我……”张小川正要开口，苏灿一下子就打断了张小川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谢谢你小川师弟，以后我就是你的师姐了。”苏灿立刻换了一副模样，不再似刚刚那般可怜楚楚，立即展露出了笑颜。
“我没……”张小川一听，顿时觉得不对，想要开口解释，结果一开口，苏灿就又换了表情，前一刻还明亮的眼神，基本上一瞬间就暗淡了下来，眼圈发红，微微湿润，手已经捂上了眼睛，委屈无比。
张小川只觉得上口的话，都要说出来了，立刻就就又咽了下去，说不出来什么了。
“怎么了，小川师弟！”苏灿见张小川表情不对，心里一乐，但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是关心起来，还特意将“师弟”二字咬的很重。
“没，没事。”张小川放弃，不再去反驳苏灿
了。
因为他实在是招架不住苏灿的眼神，楚楚可怜的表情，让他觉得脸红，有些发烫。
毕竟只是一个称呼，他也想开了，反正那么多人都叫他师弟，多一个也无妨，更何况自己的这位师姐那么养眼，还关照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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