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禁地神像再现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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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万确。皇帝向古址老人说明，会尽力助他。古址老人感谢，他也意识到眼前这位三旬老汉是他遇见的最靠谱的贵人，而且是以前所有强者都无法相提并论的。古址老人在心中早已思考无数次，终于决定要把压箱底的秘密告诉皇帝，来个真正的合作共赢。

    “这是家父根据祖籍推演出来的地图，虽然模糊，但大体结构是对应的。”古址老人也不知怎么一套动作，就从碎石暗格中捧出虎皮卷，递给皇帝。皇帝欣喜接过，打开，注视，第一眼就看出门道，笑脸浮现——地图虽然潦草而且下笔简单，但有此为参考，整个原本让他雾里看花的上古旧址呈现出完全不一样的格式。

    皇帝让古址老人在侧旁稍后，他要亲自按着地图的路迹，走上一趟。临行时，皇帝再认真注视一遍地图，记着卷上记载，随后面对空阔破烂的残阵废墟，迈出第一步。

    才刚开始，他便有所发现。

    那是禁地的体验，而且和以前完全不同——那是以旁观者的角度代入，虽如此，但其实感应非常模糊，而且很多时候连禁地都不是。现在则不同，在路迹的指引下，皇帝甚至可以从直观上对应禁地，并且随着步伐的增加逐渐具体，并且完善。

    后来，皇帝还发现，这不是上古旧址本身释放出来的趋势，应该另有载体。皇帝感觉新奇，便如实描绘，询问古址老人。古址老人闻言，若有所思，似乎好久没有听过，经过回忆，终于开口：“居然被你发现了！皇天不负有心人，宗祖在天之灵得以尽兴。”古址老人说出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后，才对皇帝解释：“传说宗祖曾有幸游历天外，并于其上结合上古旧址，顿悟出界外元力。但宗祖此后耗尽毕生，仍然未能从中得到新的内涵，只能在临终前将那道界外元力保存在上古旧址中，并传下遗命，让后世孙辈，一代一代地感悟。”

    “有功法吗？”皇帝急切问道。古址老人却摇头，“宗祖说，界外元力变幻莫测，他创造的功法并不能参考，甚至只会适得其反，误人子弟。”皇帝闻言内心泛起些许失落，但并未表现出来，而是将全部注意力都投入到强化版的上古旧址中。

    皇帝慢慢靠前，站在路迹结构中央，双臂微微向外舒展，右手再慢慢祭起剑式，将在禁地收集的那全部元力都召唤在指尖，聚成源火。皇帝将手摆在面前，使元力源火尽量燃烧，开始对应路迹趋势。

    皇帝的做法无疑正确，元力虽然浪费的速度让人心疼，但得到的效果却非常明显，几乎呈现原本禁地的环境。皇帝逐渐进入情景重现，虽然他至今仍然对禁地心有余悸，但此时关乎未来，不容个人主观，唯有强行忍耐，等待过程的继续。

    某一刻，处在皇帝指尖燃烧的元力源火突然向上活跃，随即在收敛中扩张，以路迹的表面呈现，覆盖整个上古旧址。结果，皇帝如再临其境，无论感应还是意识，内外同样，都转化成禁地模式，最终质化四周环境。

    同时，神像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