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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护和弹-药,受了伤,关键是精神力和量子兽过度使用,引发了狂躁症,现在人在皇家医院。”
“我陪你过去。”白越看着女孩整个人摇摇欲坠的样子很是心疼,匆匆用光脑付账,然后就带着她往外走。
不过……时辰?狂躁症?
他眼皮一跳,在脑海里问系统:“这个世界,狂躁症的治疗方法是什么?”
“精神力舒缓剂可以起到一定作用,但是根治需要精神力疏导。不但能根治还能预防复发的就只有精神力结合了。”系统回答得很痛快,白越的表情却微妙了一瞬。
能够进行精神力疏导的,必然是匹配度较高的哨向。至少60%的匹配才行。
……要是没记错,时辰也是在原身的匹配排行榜单上的,大约三四位的样子?有个75%左右的匹配程度。
但那是原主。白越也不知道自己和这位时辰匹配程度如何。
而且,因为并非土生土长的晨曦帝国人,哪怕有了原身的记忆,白越还是对精神力接触、疏导、梳理乃至结合这些事情不太熟悉。
然而看看身边抽抽噎噎强忍泪水的时光,白越叹了口气,领着哭得浑浑噩噩的人坐进悬浮汽车,听着安全带“咔哒”一声自动系上的声音,温声开口:
“时光,狂躁症不是必然致命的,精神疏导说不定可以解决问题。我们先过去看看,别怕。”
而闫元帅却是老江湖了。他不在意顾昭弥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在意的只是对方能不能给闫家带来利益。
听出顾昭弥还有更多没说的东西,他伸出两根手指敲了敲桌面,已经摆出谈判姿态,而不单纯是和一个晚辈在讲话。
“你该知道,闫家大部分的军-队留在边境地区吧?而族人除了一部分在外分管军-队的,大多也都在帝都星。”
这也是早年开国时延续下来的规矩。
军-队分散在几个家族手里,为了维护皇室统治的安全,也是为了维护领土边境的安全,开国皇帝规定除了少部分护卫队,各大家族所率领的军团要镇守边境星。而皇室相反,小头在边境,大头在帝都星及附属星。
闫家现在这个状况下,要想开战,必须先要把住在帝都星的重要族人撤到第一军团保护的地方,否则被皇室或者其他家族控制了,纵然雄师在外也难免投鼠忌器。而现在众目睽睽盯着闫家,闫家人要是敢往外撤离,哪怕凭他们的势力做得到,其他家族也不是傻子,肯定知道他们的算盘,事先做好准备。皇家军团就在帝都星,并且几大军团中,时家控制的第二军团驻扎的星球就比闫家的近得多。
等闫家回到边境、整顿军队再反身进攻,早失了先机。
哪怕皇家军团也好,其他军团也好,都不如第一军团强悍,然而几大力量合力,准备充分的前提下,第一军团却是刚不过的。
所以闫家本来是打算再发展几年再生事的。而且有民意加持,民众的力量也可以帮忙。
然而现在这些想法却都是不可能了。
想成事,闫家必须攻其不备,在其他家族反应不及的时候进军帝都星。
闫元帅倒要看看,顾昭弥怎么解决这个难题。
“大约半个月之后,有一场虫潮。”
顾昭弥也顾不得再维护自己单纯美好的表象了,直接开口道:
“这场虫潮规模不是很大,平息起来比较容易。但是,我知道一种药剂,能够刺激虫族发狂。”
“运用得当的话,可以让虫族袭击想要的地方。”
比如第二军团的驻地,再比如,帝都星的方向。
“战争当中军队力挽狂澜最容易激发民心,可以挽回闫家形象。同时,牵制住其他家族的力量,也便于行事。”
“更有甚者——”
顾昭弥勾了勾嘴角。
“虫族肆虐的帝都星,皇室出点什么‘意外’,再正常不过。而闫家,就是救民于水火的英雄。”
闫律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看着顾昭弥,忽然觉得什么都没有意思。
“你怎么知道?”
闫元帅目光犀利。
顾昭弥这次沉默了很久。
他的底牌,这一次终于要被掀开了。如果不解释重生的事情,对方不会相信他,也就不会再保他。
而说出来,他营造的天才药剂师的身份,也将彻底崩落。
可他别无选择。
而且,还好他有未来将近一百年的消息。这让闫家必然不会轻易放弃他。
“因为我活过一次了。”
他最终清楚地说道。
“我经历过。”
闫元帅的瞳孔因为不可置信而张大,旋即他大笑起来,脸上因为激动而迸发出喜悦的光彩。
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顾昭弥能够以快得不合常理的速度“研发”药剂,而且找不到一点点剽窃的痕迹。原来是这样。
可这有什么关系呢?
知道未来的消息,这对于一个家族来说,可以谋划的太多了。
他喜悦着,而一直没有说话的闫律却忽然开口了:“涅槃药剂,是你研究出来的吗?”
还不等顾昭弥回答,他已经自顾自给出了答案:“不是。对吗?你当初只是一个号称‘自学’的药剂系初学者,根本没有基础,怎么可能研发得出那样的药剂。”
他看向顾昭弥,眼睛里已经是一片漠然的漆黑:“你知道能治好我,才找到闫家。”而不是他所以为的,雪中送炭,不离不弃。
顾昭弥躲开了他的眼睛。
他可以面对闫元帅的孜孜算计,却难以承受这个人的注视。
他想说最初或许是处心积虑,然而后来随着时间的相处他动了真心;他想说闫家对他还不是利用多过共患难的真情……
“解除婚姻关系吧。”
属于3S哨兵的威压迫得顾昭弥呼吸一窒。他难以置信地看向他的哨兵,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这样只用于对敌的威震方式会用在他的身上。
然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个人到底说了什么。
“不。我不接受!”
他下意识地拒绝。
无论是从感情还是利益出发,他都绝不能失去闫律伴侣的身份。
而对方只是冷淡地看着他:“我做不到和一个嘴里没一句真话的骗子生活在一起。”
明明是别人的成果,别人的心血,你怎么就能毫无愧色地拿来当成自己的?而且坦然地以此骗取感激甚至爱情?!
你怎么能对自己的枕边人也一句真话都没有?
他曾经有多么深爱这个人,这一刻就有多么不屑和厌弃。
顾昭弥梗着脖子不答应,然而哨兵的压力一点点增大,那种毫无情意的态度让他的眼眶慢慢氤氲起湿意。
还是闫元帅终结了这场对峙。他安抚闫律道:“别闹脾气了,昭弥给我们闫家带来了多大帮助你也知道,他最先把那种药剂拿来给你,之后就一直封存药方、不再生产,这份心意也是难得的。你们俩这么多年感情,哪能说散就散?现在是关键时候,家里得上下一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