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赵离渊老弟吗?昨日你被林教习责罚晕了过去,今日怎么想起到武堂来了?往日你身体要是不适,怎么也要歇息上个三五天才对啊。”
    说话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郎,锦衣华贵,容颜英俊,腰间悬着一柄的长剑。
    肆意懒洋的神态之间,又显得儒雅非凡。
    身后还带有两个与他差不多大小的少年跟班,正朝着赵离渊走了过来。
    赵离渊寻音望去,只是看了一眼,就记起这三人是谁了。
    为首那位贵公子的少年郎,他叫钟无缺,是安河武堂甲字院的弟子,修行到了淬体七重,在安河城的年轻小辈里面是有数的人物之一。
    最近听闻他被某位大人物看上眼了,说是等过了安河武堂的年末考核之后,会举荐他到修行宗派试炼,前途一片光明。
    跟在他身后的两个少年跟班,赵离渊不太熟悉,只记得他们是叫王忠和金之唤,是钟无缺的玩伴。
    原本像钟无缺这等甲字院的弟子,是和赵离渊并无交集的。
    哪怕是知道赵离渊之前是个废物般的丁字院弟子,他顶多也只是在背后一笑,不至于自落身价去当面奚落嘲笑于人。
    可前一辈的恩怨,总是要牵扯到下一辈的身上。
    当年赵离渊的父亲赵凉生,与钟无缺的父亲钟会同是甲字院的武堂弟子,两人天赋过人,一时亮瑜,都被认为是安河武堂百年一遇的天才级人物。
    而且两人也的确是对得起这样的称赞,在南越国十年举行一次的“鹿鸣会试”
    中,两人都从众多的年轻才俊中脱颖而出,双双闯进了“鹿鸣会试”
    的百强之中。
    就在六十四进三十二的对决中,赵凉生与钟会却不幸被抽到在一起。
    结果赵凉生技高一筹,赢得了那次对决,得到了仙道十门中青玄门的青睐,而钟会最后只能拜入一个二流的修行宗派行云宗。
    于是,两人便埋下了恩怨......
    此时,正门处正在寒喧的少年少女看到眼前这幕画面,仿佛是看到了一场好戏似的,都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落在赵离渊与钟无缺两人的身上,窃窃私语地交谈着。
    “咦?快看,那不是甲字院的钟无缺吗?看来赵离渊那废物又有苦头吃了。”
    “那可不是嘛,钟家和赵家原本就是不对路,他们两家的子弟在武堂里的不妥人尽皆知,再加上他们两人之间父辈的恩怨,钟无缺每次遇到赵离渊都会寻他的麻烦。”
    “前个月武堂跨院的比试中,赵离渊遇到了金之唤,结果被金之唤不小心打伤,躺在床上休养了数日,听说就是钟无缺在背后指使的......”
    众人的议论声,虽小声掩饰,可依然清晰地传到了赵离渊的耳中。
    他只是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从容自若。
    要是往日,赵离渊见到了钟无缺就好像成了一个可怜的鹌鹑,瑟瑟发抖。
    可如今他是剑主重生,就如苍鹰岂可会在蚂蚁面前流露怯意。
    哪怕钟无缺现在的修行要比他高上四层,但两者也不是同一个世界里的存在。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