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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我们。”
“面对现实吧,罗伯特,他们是对的。”史东说。“我们在讨论的计划有个很大的缺陷。即使我们没有惊醒,从她的巢穴中拿到了白金碟,我们还是得逃出这个到处都是龙人的城市呀。”
“我以前就问过,我现在还可以再问一遍,”罗伯特说,“你有更好的计划吗?”
“我有更好的计划,”卡拉蒙粗嘎地说。“我没恶意,罗伯特,但大家都知道精灵对战斗的看法。”大汉指着眼前的皇宫。“这里显然正是龙居住的地方。我们可以照计划把她引诱出来,只不过这一次我们要和她作战,而不是偷偷摸摸地溜进去。我们把龙宰了之后就可以拿到白金碟。”
“我亲爱的哥哥,”罗德利斯耳语道,“你的力量是在你的武器上,不在大脑里。就象骑士在旅程一开始所说的,罗伯特有智慧。你下次应该多向他学学。你对龙知道多少,我亲爱的哥哥?你看过她吐出来的酸液的破坏力了。”罗德利斯突然剧烈地咳起来。
他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绢,罗伯特看到手绢上沾满了鲜血。
好一阵子之后,罗德利斯继续说道。“你也许可以躲过那个攻击,也许还可以躲过她的尖爪和利牙。甚至还可以躲过那可以击垮石柱的龙尾。但我亲爱的哥哥,你要凭什么抵挡她的魔法呢?
巨龙是大地上最古老的魔法使用者,她可以象我迷惑这些矮人一样迷惑你,她只要一个字就可以让你沉沉睡去,然后趁你熟睡的时候把你给宰了。”
“好嘛,”卡拉蒙受挫地喃喃自语。“我根本不知道。该死,谁会去了解这些该死的生物!”
“索兰尼亚的传说里有很多关于龙的故事,”史东柔声说。
罗伯特意识到,他也想要和龙作战,他心中一定正想着效法修玛——完美无暇的骑士,又名屠龙勇士。
扑扑拉着罗德利斯的长袍,“来吧!你们走,没龙,也没老板了。”她和其他的溪谷矮人开始在广场上乱跑着。
“怎么样呢?”罗伯特说,他看着两个战士。
“看起来我们没有别的选择了,”史东不自然地说。“我们不能面对敌人,竟然躲在溪谷矮人的背后!总会让我们遇上这些怪物的!”他立刻转身走去,腰杆停直,胡子随风飘着,伙伴们都跟着他。
“也许我们是在杞人忧天,”罗伯特抓抓胡子,回头看着被大雾所掩盖的皇宫。“也许这是唯一一只生存下来的龙——从梦幻之年代生存下来的。”
罗德利斯的嘴唇抽动一下,“罗伯特,不要忘记星座的事情,”他喃喃道。“黑暗之后已经回来了。记得传说中的记载吗?‘她成群尖叫的士兵。’根据古老的传说,她的士兵就是龙。她已经回到这个世界上,而龙群们也跟着她。”
“这条路!”扑扑拉着罗德利斯,指着一条通往北方的路。“这是家!”
“至少这里比较干燥,”哈勃喃喃道。他们向北走去,离开了小溪。当大家进入另外一区破败的废墟的时候,大雾将每个人包围。这里一定是孤土龙之巢穴里面最贫穷的人居住的地方——即使在它最美丽的时候。现在这里的建筑都已经快要颓坍殆尽。溪谷矮人开始大喊大叫地在街上跑着。史东警觉地看着罗伯特。
“你能不能叫他们安静点。”罗伯特对着扑扑说。“这样龙人——呃——老板们才不会发现我们。”
“啐!”她耸耸肩。“没有老板。他们不来这里。害怕扑扑大王。”
罗伯特对这句话抱持着保留的态度,但是四周的确没有任何龙人的踪迹。从他观察所见,龙人似乎过着规律的军事化生活。相反的,这条街上却到处都是垃圾和脏东西。脏乱的建筑里面挤满溪谷矮人。
男性、女性,还有穿着破破烂烂衣服的小孩子都好奇地看着他们走过大街。扑扑和其他着魔的溪谷矮人挤在罗德利斯旁边,几乎可以说是半推着他前进。
龙人毫无疑问地很有智慧,罗伯特想。他们让奴隶有自己住的地方——只要他们不惹麻烦。这是很好的构想,尤其是考虑到溪谷矮人和龙人的人数大概是十比一左右。虽然溪谷矮人大多数状况下非常胆小,但是他们被逼急的时候也会变成可怕的敌人。
扑扑带着大伙停在一条罗伯特有生以来见过最肮脏、最破烂的巷子口。一股臭味从里面飘出来。破烂的房子像是喝醉的酒鬼般地挤在一起。当他们看着的时候,巷子里跑出了小小的黑影,溪谷矮人的小孩开始追着它们。
“晚餐!”其中一个大喊,边咋着嘴。
“它们是老鼠!”卡拉蒙害怕地大喊。
“我们一定得进去吗?”史东皱着眉看着那些破烂的房子。
“光是这臭味就可以把一只食人魔呛死,”卡拉蒙跟着说。“我宁肯被龙给宰了,也不愿意让溪谷矮人跳到我头上。”
扑扑指着巷子。“扑扑大王!”她说,指着里面最脏乱的房子。
“你们留在这里,我和扑扑大王见面就可以了。”罗德利斯说。
“没关系。”骑士皱着眉,跟着半精灵一起进巷子。“我们是一伙的。”
巷子向东延伸几百尺,接着转向北方,突然到了尽头。他们面前是一座腐朽的砖墙,没有其他的路。他们的退路已经被许多跟着跑来的矮人给堵住了。
“埋伏!”史东压低声音说,并且抽出剑来。卡拉蒙开始低声咒骂着。溪谷矮人看到刀剑的闪光,不禁恐慌起来,争先恐后地互相践踏着,飞快地逃出巷子。
扑扑厌恶地看着史东和卡拉蒙。她转向罗德利斯。“你让他们停下来!”她指这两个战士要求着,“不然我就不带去扑扑大王。”
“放下你的剑,骑士。”罗德利斯嘶声道,“除非你认为你遇到了真正值得拔剑的对手。”
史东怒目瞪着法师,有一阵子罗伯特觉得他可能要扑向法师,但最后骑士收起剑。“希望我知道你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史东冷冷地道。
“在我们知道有白金碟之前,你就非常渴望来到这城市。为什么?你究竟要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