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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如愿,可在朱棣面前又不能露出不悦之态,遂转身问纪纲:“敢问纪指挥,赵王妃是否哪些地方做的有失体统,得罪了二位娘娘?”纪纲答道:“赵王妃倒是有礼,是王选侍无礼在先。王选侍辱骂杨首辅无能,赵王妃才与其起了争执,以致王选侍绊倒了赵王妃。”朱棣问道:“王选侍是如何辱骂杨首辅的?”“她言,杨首辅靠表妹与皇家联姻,是无能之辈。”于是纪纲将监视到的一切,细细告知朱棣与杨士奇。朱棣听完沉默了一会问道:“高燧可知道此事了?”纪纲答道:“赵王殿下出宫未归,应该是不知。”朱棣说道:“将此事告知高燧,高燧如何替他王妃出气,且由他去。只是汉王妃有孕,让高燧仔细着点。”纪纲应了一声便退下殿去。朱棣看了看杨士奇,说道:“士奇放心,你的表妹嫁入我皇家,朕是断断不会委屈她的。咱们静观高燧如何替如愿出气便好。”
如愿给张若兰贺寿毕,便带着梅英回到了万安宫,受了委屈的如愿心中更是思念西杨府,思念疼爱自己的表哥。此时高燧带着贴身宦官赵安归来,还未进门便喊道:“如愿,你看本王给你买什么了?”高燧进得门来说道:“今日在宫外见这雀钗甚美,心想若是如愿戴上一定惊若天人。”受了委屈的如愿一把夺过雀钗扔到了门外,朱高燧不明就里,只知道如愿生了气,边跑出去捡雀钗边问:“谁这么大胆欺负本王的王妃了?”此时梅英走进房门,向高燧使了个眼色,然后走到如愿面前,“娘娘,奴婢再给娘娘换点药敷上。”如愿将手伸出来,朱高燧看去,只见如愿的手上有伤口,还酿着血色,大惊喊问:“这是怎么回事?”梅英掀起如愿的长裙,“殿下再看这儿。”朱高燧见如愿的膝盖上已然红肿。大喊道:“谁干的?本王杀了他。这时门外一人喊道:“殿下有所不知。”高燧寻声看去,纪纲已走了进来,纪纲随即将今日慈庆宫之事告知了朱高燧,朱高燧听罢,拍案大骂:“这俩贱妇。赵安,带上侍卫,同我打死这俩贱人。”说着便欲走,如愿赶忙站起身来,“你干什么去?你若胡来,父皇会怪罪你的,再说汉王妃有孕三月了。”纪纲赶忙说道:“赵王妃不必担忧,此事陛下已知晓,陛下说如何替赵王妃出气,且都由着殿下。只是要仔细汉王妃的胎。此刻她二人正在御花园大骂赵王妃呢。”朱高燧听完此话笑了,拱手对纪纲说道:“谢纪指挥。”说完便拉起如愿,“跟本王走。”如愿赶忙问道:“去哪?”“教训那俩贱人去。赵安,带几个人跟本王走。”
高燧带着如愿、梅英偷偷来到御花园假山后,韦凤娘、王静娈各自带着婢女正在御花园散步。静娈问道:“柳如愿这蹄子如何知道迷情散的事儿?”韦凤娘答道:“高燧与锦衣卫相熟得很。”静娈露出了积分担忧,“那旁人会不会知晓?”韦凤娘冷笑着,“旁人知晓又何妨?父皇不知道便好,你放心,锦衣卫的人不敢将此事告知父皇的,他们怕汉王殿下。再说,我只是想帮你承宠而已,谁会因为这等小事而得罪我?”静娈口中骂道:“柳如愿这蹄子,居然如此羞辱我,我承宠的日子也不少,可为何没怀上子嗣呢?若是此刻能有一男半女承欢膝下,怎会受人辱骂。”韦凤娘说道:“王选侍何必如此动怒?你不是将她绊倒了?那一跤摔得不疼死她才怪。”秀萍在一旁一脸媚笑,“二位娘娘别再为此事费神了。总之还是赵王妃受了辱,咱们得了便宜的。有咱们汉王妃在,谁也别想欺负了咱们。”秀萍说完又挥着罗帕扭身吩咐采萧:“你去尚膳监,就说汉王妃晚膳想用些清淡的,然后,你再去针工局把汉王妃的新衣取来送到我们长春宫。”采萧应声而去了。
只剩下韦凤娘、王静娈、秀萍三人。静娈还是越想越气,愤愤说道:“还有皇太孙说的话也着实难听。要不是看在他是太子殿下的长子......”韦凤娘说道:“他还是父皇的长孙呢。有朱瞻基在,恐怕就有张若兰在,你便不会有出头之日。”秀萍赶忙插话:“皇太孙定是被太子妃惯坏了,还有那赵王妃,年纪轻不懂事,娘娘们何必挂在心上,她故意与太子妃结好又如何?见了娘娘一样要施礼问安。”秀萍那正说着,只见赵安带着几个宦官偷偷从三人后面跟上,分别在三人头上罩上了黑布袋,将三人暴打一顿,随后便跑了。只是打韦凤娘的宦官怕损了她的胎,只是打了韦凤娘的腿。三人被打后,自行取下头上的布袋,自是又哭又骂,高燧、如愿、梅英却是在假山后偷笑。突然韦凤娘听到了笑声,对着假山喊道:“谁?滚出来。”高燧赶紧拉着如愿跑了,梅英自是在后面跟着。三人跑回了万安宫,如愿问道:“这大白日里便如此伤人,若被人知晓……”高燧说道:“父皇默许了,不必担心。”
纪纲这时又带着画好的画儿到奉天殿复旨,朱棣打开画儿一看,哈哈大笑起来,将画儿递与杨士奇,杨士奇接过画儿一看,也笑了。
韦凤娘被打之后正在长寿宫与朱高煦哭闹:“这还用问,定是柳如愿那小贱人,刚入宫便如此嚣张,大白日里竟敢在御花园打人。妾可是有孕的,他们竟下如此毒手。妾这便去母后那里告她一状,就言那贱人惊了妾的胎。”朱高煦一把拦住韦凤娘,“他们知道你怀着皇孙,对你是留了情的,不然你怎会只有腿上有些轻伤?此事就此罢了。”韦凤娘一听大喊道:“什么?就此罢了?殿下的王妃被打,若就此不管不问,殿下颜面何存?”朱高煦说道:“你且记住,柳如愿惹不得。”“为何?”朱高煦看着韦凤娘,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听闻柳如愿眉眼间有几分似太祖碽妃。”韦凤娘听罢一下呆坐在椅子上,自语道:“原来柳如愿受此盛宠,是因为长得像碽妃。”韦凤娘惊住了,过了一会,韦凤娘咬牙切齿说道:“暂且忍下,本宫饶不了这小贱人。”
转眼间便又到了端午节,杨士奇在宫中用过端午晚宴后回到了西杨府,还未走到书房,便闻到了一阵艾香,微醺的杨士奇自语道:“如愿,是你吗如愿?”杨士奇疾步来到书房,只见书桌前又挂上了轻纱帷幔,借着夜晚的微风,还是轻纱飘扬,还是那般飘逸唯美,那淡淡的艾香又是从帷幔中飘出,士奇透过帷幔,见有人在焚烧艾草,帷幔飘飘,艾香缭绕,杨士奇大喊道:“真的是如愿,真的是你啊如愿。你不是嫁到宫中了?陛下许你回家省亲了?”杨士奇掀开帷幔,那帷幔中烧艾草的却是福安,士奇一下子酒醒了许多,只见福安上前施礼,“老爷,如愿小姐入宫前交待,每逢端午时节,蚊虫便多了,让我端午之时挂上这帷幔,焚烧些艾草,免得老爷读书之时被蚊虫叮咬。这艾草还是如愿小姐去岁采回来风干的。今儿个早起,福安也去山上采了新鲜艾草,已晒在院中了,明岁端午,便又能焚艾驱蚊了。”士奇听了此话,悲从心生,吩咐道:“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