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爹!”
    陈大奎两眼瞪圆,看着怀里的父亲。
    陈怀山的手无力的从陈大奎的肩膀上滑落,摔在地上,双眼也逐渐的涣散,道:“记住,我说的话......”
    “爹,你醒醒!”
    陈大奎摇晃着父亲的身体,现在什么都感觉不到,他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天空瞬间暗了下来,仿佛天已经塌了下来,压在他的身上......
    他喘着粗气,慢慢的抬起头,眼角溢出泪水,望着黑色天空,似乎已经疯了一般,不断地向着天空怒喊着......
    陈大奎目光凌厉,抬头望着天空,扬声怒道:“白衣凡人要替天行道!
    天之道在与人,人之道在与谁!
    在与谁啊!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要替人行道!
    我要替人行道!”
    此时的陈大奎,他抱着父亲的尸体良久......
    他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怒火,整个双眸变得深邃,犹如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
    ?良久
    ?凛冽的风声,掠过天地之间,混杂着一声声苍凉之意,穿过荒野,“呜呜”
    作响......
    荒芜悲凉,
    皆无人知。
    只观浮华,
    不知旧人......
    良久
    风咝咝缠缠的吹过......
    陈大奎抱着父亲的尸体,表情已经木讷,就像古井里的清水,平淡如一镜......
    毒血已经使得陈怀山的脸色变的紫黑,如同冰人般僵住,尸斑已经渐渐的出现在陈怀山的脸上。
    良久
    微风吹拂起陈大奎错落的头发,仅仅几个时辰的时间,他看起来比之前苍老了许多。
    “其实,人活在世间,只是为了心里的那个信念,而活了三十多年的陈大奎,在而立之年终于定下了此生的目标,替人行道!”
    他抱起父亲起身,把尸体埋在附近那棵长得有些奇怪的古树下面,按照父亲的吩咐,没有立碑文。
    陈大奎记住了这棵树的样子,也做了一点小小的记号,方便以后来祭拜。
    收拾好全部的东西,想起禅杖在女纸人的身子里。
    “人呢?”
    陈大奎竟然发现原来还在地上躺着的女纸人已经消失,他有些不知所措,在附近寻找,却始终也不见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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