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知道,老爸能让我做的都是安全的。
    现在想来,可能我天生就跟火药有缘,天生就是个打铳佬吧。
    “峰爸放心,我给他少装点儿铳药。”
    豪哥边说边做,把铳里装好的铁砂和火药都取了出来。
    用正常药量的一半给我装好,但他给我装的不是铁砂了,而是一颗刚刚能灌入铳管的钢珠。
    最后装上火炮儿,(就是底火),压上枪栓。
    “拿好了,小心,铳口千万别对着人!”
    豪哥把装好的铳交给我,并叮嘱道。
    他这举动我理解,一是为了安全,二是爱惜他的铳。
    火铳之于猎人,就像宝剑之于剑客。
    虽不至于铳在人在铳亡人亡,但其爱惜程度也弱不了多少。
    “放心,我晓得。”
    我虽然没打过铳,但见得也不少了。
    于是,右手握住枪托,食指搭上扳机,左手托住枪管的护木……。
    “不,你这食指先别扣在扳机上。
    这样不安全,要是不注意手一抖铳便响了。
    先放在扳机外面的护圈儿上。”
    “还有,右臂得夹紧了。
    枪托在肩窝处顶紧,有后坐力的。”
    他难得有机会当一回老师,还真是有模有样。
    “有后坐力?顶紧了不是一样要坐?”
    我想,即然有后坐力那就应该把枪托往前面推着才对啊,为什么反而要往后顶呢?那不是加大了后坐力吗?
    “哈哈……真是个外行。
    你两只手推着呀?找个架子绑着不是更好?这么给你说,你顶紧了,铳托后坐过来就好像是推了你一把。
    但是你若两手推着呢?它一坐,就好像打了你一拳。
    你说那样好?”
    “再说,你两只手推着枪,晃晃悠悠的,怎么能打得准?”
    唉,原来还有这么多门道。
    看来打好铳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按他讲的做,向土场边的核桃树瞄了瞄。
    太没技术含量了,脸盆粗的树,不足十米的距离,闭着眼也能打着嘛。
    又瞄了瞄树上结的核桃,不行,太小了……。
    “你会不会瞄准?”
    豪哥说。
    见我瞄来瞄去,看来他是有些急了。
    “争一只眼闭一只眼嘛,这个谁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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