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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是在怀疑我么?”
“不敢!只怕世子心软,被人蒙蔽而已。来人,守住门口,此女子从今日起,便暂时关押在这里。”
“这里是我的宫殿,人也是我带回来的,我看着便是。”
“好!既然世子如此说,本将军也放心,一切有劳世子。夜已深了,世子刚回国,且先歇了吧。”
屠寂趾高气扬地带着一众人出了崇云宫,到底还是安排了几个暗哨,时刻监视宫里的动静。
吕青野见人走光了,关上门,问道:“你和他们都说了什么?”
“什么都没说。”梅兮颜瞥了一眼吕青野,淡淡地说道。
“这只是刚开始,等左寒山回来,只怕还要与他对峙,我们先准备一套说辞应对。”
四更天时,吕青野把梅兮颜安排在自己住处旁的配殿内休息。
天刚亮便有下人来禀报,说丞相有请。吕青野嘱咐梅兮颜不要走出崇云宫,自己换了衣裳便出了门,实则却偷偷出了王宫。
东城门外有吕湛早已为他准备好的马车,埋在城外的包袱也已取出放进马车里。他重新换了昨日那套风尘仆仆的衣裳,驾车进了东门,“偶遇”吕湛,去了他们落脚的客栈。
路战也瘦了一圈,见到吕青野,忙不迭地问梅兮颜的行踪。
吕青野连日赶车,昨夜又一夜未睡,形容相当憔悴,红着眼眶把包袱递给路战,哽咽着说道:“我们前后被三十个黑衣人追杀,梅国主她……”
路战一看包袱皮,认出是梅兮颜的斗篷,心便一沉。打开一看,里面是梅兮颜的铠甲、马刀、长剑和短剑。白色铠甲上布满血污,左右肋的软甲都有破洞,可见确实受了伤。
“不可能!老大怎会脱下战甲?”路战抬头,目光咄咄,微颤着问道:“非我贬低世子,但世子武功与我们老大相差太多,怎可能是世子活下来?”
“梅国主右肋中了一箭,箭头全部没入肌肤。为了取箭头包裹伤口才脱了铠甲,没曾想拔出箭头后伤口血流不止,身体十分虚弱。之后我们又落入捕虎用的陷坑,敌人要乱箭射杀我们,梅国主拼却最后的力气把我推出陷坑,自己却……”
路战也受了箭伤,知道箭头的毒性异常,无法止血。只因自己精通医理,才没有受此毒害。吕澈也受了同样的伤,拖延了一日,现今仍有些虚弱,需要他针灸拔毒。
听吕青野的描述,却也毫无破绽,但大部分毒素对梅兮颜无效,难道就栽在这毒箭上了?他实在无法相信。“我不信!国主的尸身在哪里?”
“我逃开一段距离后,见敌人把尸体收走了。”
“但凭世子一张嘴,无人作证。”
吕青野从脖子上摘下梅兮颜的玉符,递给路战,道:“这块玉符,路侍卫该识得。”
“那又怎样?”
“梅国主托我两件事:一、将此玉符送到程铁鞍手里,辅助她的小妹继任新国主;二、若我有命继任吕国国主,在位期间,永不得主动与枢国开战。我已答应了她。”
话说到这里,路战又看到玉符,已然信了七分。梅兮颜与小妹关系较好,只有她身边亲近之人才知道,吕青野作为被困在越国的质子,是不可能了解的,梅兮颜更不会无故说出此事。
但他仍无法接受吕青野所说的事实,心有不甘地问道:“世子既已答应,为何不去枢钥,却回了乾邑?”
“我当时业已受伤,陷在长山里被人追杀。若拼死去枢钥,再遭暗算,枢国岂不是要背上杀我之名?届时且不说吕国,便是越国也会趁机报仇,正中敌人下怀,我怎能连累枢国。只有先赶回乾邑,使两国没有借口刁难枢国,才能有机会尽快通知程侍卫,以备国防。”
吕青野这一通故事,滴水不漏,又有玉符和遗言为证,换做梅兮颜听到,都要给他鼓掌叫好,路战一时再无反驳的余地,愣在当场呆呆地看着梅兮颜的“遗物”,脑中一片混乱。
“路侍卫,为今之计,还请尽快赶回枢钥通知程侍卫,我也尽快入宫,刁难屠一骨,拖住越国和吕国,尽我所能不让他们危害枢国。”
“我即刻返回。”路战郑重地把玉符藏在怀中,系好包袱,迈步便要走。转头又道:“还请世子为我画一幅图,将老大遇难的地点标注出来。”
吕青野早预料到他会有此要求,即刻画了一张图给他,标注了陷坑的位置。那里已经被狂车填平,他们想找也无从找起了。
路战还惦记吕澈的伤势,把身上药包里的药分出几包来,嘱咐吕湛服用事宜,帮助吕澈清除余毒,之后才离开。
“吕湛,去送路侍卫。我进城时发现盘查得紧,说是有姜国的奸细混进城来,小心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