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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椅子“嚯”地一下顺移过来,挡住了阿伟的去路,把他堵在沙发和墙壁形成的夹角中。
“救我…琳琅你一定要救我!我找了那么多江湖道士,全他妈是骗子!如果你不救我,我就死定了!”他扒着椅子拼命想往前冲,但那椅子就犹如生了根,愣是纹丝不动。
“你先别那么激动,我既然来了就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你先说说你到底遇见什么事儿了?”
阿伟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哆哆嗦嗦地给众人絮絮说起了三个月前的那件事。
那时阿伟的“孽缘”刚因为夏琳琅挨了砸,好歹那姑娘砸的都是些细软物件儿。第二天找人来收拾了一地的狼藉,重新添办了点桌椅板凳,好歹也没影响晚上营业。
也就是那天晚上阿伟邂逅了那个让他落得如此地步的“女人”。
当晚阿伟从酒吧出来接迎几个朋友,回去的时候发现门口正立着个身型削瘦修长的姑娘。阿伟清楚记得那晚的气温很低,但那姑娘只穿着一件棉布长裙,外头披着一件单薄的针织长衫,白璧无瑕的小腿连着纤细的脚踝通通露在外头。
一阵一阵的冷风吹过,吹起她的裙摆,看得人心痒痒。阿伟原本穿着个皮夹克都冻得打寒颤,如今看到这番背影却燥地气血都往下冲,忍不住上前搭讪:“小美女,大冷天的站外面干嘛啊?在等朋友吗?”
他不过看了个背影,何以见得就是美女?这阿伟可不管,不管美丑当着面都得叫美女,滋要是没丑到睁不开眼的份上儿,关上灯都一个样。
他那双登徒浪子的手极是不安分,搭着话就往人家姑娘肩膀上放。
手指触及那修长细润的脖颈,只觉得滑腻似酥好不妙哉。只可惜这姑娘不知在外头站了多久,估计是冻坏了,皮骨里都带了寒气,冷得吓人。
阿伟抽回了手,那姑娘也转过身来。
然这一回眸,可真是叫阿伟惊为天人。
像阿伟这样风月场里走了半辈子的人,浓妆艳抹的性感尤物见得多了也就厌了。
这姑娘和那些俗物相较可谓是出水芙蓉别具一格。那冰肌玉骨不施粉黛自由有姿容,五官清丽淡雅,凤眼樱唇很是相宜,好有一番东方女子的别致风韵。
那姑娘呆呆地看着他也不说话,可那一双懵懂的清眸早就把阿伟的魂儿勾到了九重天上。尤其是眼底的那一颗泪痣,实在是点睛之笔,任哪个男人看了都断断然是招架不得的。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一个人咯?”阿伟嬉皮笑脸地撩拨着,那女子仍旧只是望着他,不吐一言半语。
可她越是这样越搔地阿伟是百爪挠心,恨不得现在就扑上去把她掰开了揉碎了好好吮一吮那香腮秀项,揉一揉那扑粉滑体,尝一尝那倦枕徐欹的滋味。
“既然是一个人,那咱们就一起进去玩玩?”
姑娘没有拒绝。阿伟就这么把她领进了“孽缘”,带着她和他那一帮朋友在二楼最里头开了个隐蔽些的卡包。
那姑娘酒量甚好,阿伟一杯接一杯的灌,她便一杯接一杯的喝,觥筹交错之间阿伟时不时地借机摸两下大腿,啃几口脸颊,油水揩尽她也都未有反抗。直喝的一行人酒气熏天摇摇晃晃地走不了直路,阿伟觉得时机已然成熟,顺势带着这位天上掉下来的美人寻了个安乐窝,拥着佳人入帐,痴缠酣畅了一整晚好不风流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