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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李渊愣住了，下面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秦始皇、汉武帝等等，那些也曾是国家的帝王，那个没有追求过长生？但他们有成功的吗？”高明嘴角带着难明的意味说道：“千年的历史中，有人得到过长生吗？”
“可你不是得到了先祖的庇佑嘛！先祖不就得长生了。”
“是啊，先祖确实的长生了，一方面是因为子孙祭祀，最重要的就是先祖有着传世的功德。教化天下，《道德经》这样的书籍传世足以让先祖飞升仙界。而我们呢？于世有何功德？”
高明又不屑的说道：“至于那些方士，想靠着吞服丹药长生，做梦呢吧。凡间的东西炼制成的丹药就能长生，那长生也太不值钱了吧。更何况他们成功过吗？自欺欺人而已。”
李渊沉默了，高明说的话在直白不过了，这样的道理他也不是不懂。但面对长生的诱惑，一直都抱着侥幸的心理，万一成功了呢。
高明有着先祖庇佑的光环，打破他心中的侥幸。至于高明所说的功德，他不觉得他一个被囚禁在深宫的太上皇有机会。也确实如同高明所说，李世民还是有机会的。
得到了答案，却不是李渊想要的，他意兴阑珊的说道：“高明，你去忙你东宫的事吧，朕想静静。”
高明应了一声，就离开了大安宫。刚到东宫，屁股还没坐热，就收到传话，说李世民想见他。
“年龄小，没人权。”高明心中感慨道，到也没有耽搁，直接去了甘露殿。
李世民可没有那么多空闲时间，已经给高明撑了半天场子。对他来说已经很难得了，每天的奏折都处理不完呢。
到了甘露殿，高明发现他想错了。李世民根本就不像他想象中那样，在处理奏折，而是在练字。
高明进来发出的动静对李世民没有丝毫影响。高明也只能安安静静的在一旁陪着。
李世民练完一副字后，突然说道：“高明，你怎么看李建成？”
魂游天外的高明心不在焉的说道：“我和他又不熟！”
“什么？！”
高明回过神也没打算改口，“本来就不熟啊，虽然他是我大伯，但从我记事起，他就一直和父皇有矛盾。对我的态度也算不上好。在我眼里，他还没叔宝叔叔和知节叔叔有分量呢。父皇问这个干嘛？”
李世民却没有回答，反而目光锐利的看着高明，沉声问道：“那你怎么看朕杀了李建成。”
高明轻笑着说道：“父皇，你在担心儿臣和其他人一样看你吗？杀兄囚父？”
李世民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笑意，紧紧的盯着高明，手掌下意识的握紧。
“干嘛这么严肃，父皇。”高明随意的说道：“您做的虽然和书中的道理不符，但儿臣不认为您做错了，当然也不会认为您做对了。”
“我又不了解你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又是谁逼迫谁。哪怕父皇真如他们说的做错了。也无所谓，我仍然会支持父皇的。”
“为什么？”李世民下意识的问道，身体不由自主的松懈了不少。
“因为你是我爹，你和母后是我最亲近的人，不支持您难道支持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