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明夏苦笑。
冬狸心里也发着苦。
“好久没见了。”对视许久之后,明夏幽幽开口。
冬狸点头,走到他身边坐下。的这个人,其实比
眼前的这个人其实会比冥越更像她的父亲。
在刚入修仙界的时候,是他手把手给了自己一个比别人高太多的落初文学。
端止元君的一缕神魂,自然是不一般的。
对冬狸也是不一般的。
“我听说你有了心怡之人?不知道是何人能入了你的眼?”
冬狸有些心不在焉:“也没什么,他是一个大妖怪。”
明夏笑:“你的爱好果真不一般。”
“嘿嘿。”冬狸干笑两声。
气氛又开始陷入尴尬。
“你可还怪我?”明夏开口。
冬狸看着花厅上桌上的茶杯没有回话。
“我承认当初把你和我绑在一起确实是我故意为之,甚至是故意惹你上钩,毕竟没有我慕天也会对你好生教导。”
冬狸疑惑他的目的,忍不住叹息一声问道:“为什么?”
“为了你娘,我知道你娘会回来,只有他帮我我才能在对上端止的时候有信心,我不是不信你,只是更信有能力的你娘罢了。”
“所以只有和我姓名绑在一起,我娘自然就会听你的了。”
明夏一愣,冬狸这冷静得让人发指的话他没有办法辩驳。
因为事实就是这样。
所以他点了点头。
冬狸苦笑一声:“我以为你真当我是伙伴,伙伴也可以设计吗?”
明夏没回答,目光躲闪着冬狸灼灼的目光。
“此事揭过便罢,我不喜欢设计我的人,也不喜欢和设计我的人来往,明夏,此间事一了,我们就解除这同生契吧。”
明夏知道,这是冬狸所能给予得最大的让步。
纵然他心中发苦,满心的懊悔,现在也只得点头了。
小丫头最终还是恼了他,甚至不愿意再和他来往。
明夏不知道这事是好还是不好。
只是心里的失落的后悔他很清楚。
多年的相处,他早把冬狸当成了不一般的人,对于他这个没有亲情的人来说。
居然觉得冬狸会是他唯一的亲人。
可是,他却对这个亲人做了最错最不能挽回的事。
一切,都是活该。
明夏叹息一声。
冬狸起身要走,临走前还是忍不住提醒他:“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藏宝的地点,此间要乱了,你,早作准备。”
明夏似有明悟,看着冬狸的背影消失在黑暗中,当夜就离开了冬晦庄园。
冬狸没想到,自己回屋会在院子门口碰上爹。
似乎是在等自己,夜晚凉风习习,冬狸来了精神直接走过去道:“爹,你在等我?”
这里没有别人,她的院子又被下了重重禁制和阵法,所以也不可能会有人听到她说的话。
冥越点头,盯着冬狸的眼睛看:“明夏走了?”
“嗯。得到了不知道是想要还是不想要的答案走了。”
冥越元君走过来轻拂摸她的头顶,眉目间一阵疼惜:“是爹的错。”
若是能呆在这丫头身边,她又怎么可能会被人设计订下什么同生契约?
那是要同生共死的!
只要明夏出了一点问题,自己的女儿都要跟着歇菜!
冬狸眯了眯眼,软诺的语气道:“爹,这事已经过去了,而且当时女儿也是想抱大腿,不可否认他教会了我很多。”
冥越只有叹气。
对于明夏他了解得肯定比冬狸还多,这丫头是真的有些傻。
“我回屋休息了,这几日注意着端止那里的动静,他等不及了。”
冬狸点头,表示她明白,于是两人分开。
她需要碎片让娘回来,端止也想要神器帮他破开这世界。
只不过端止早就已经入魔。
所以剑胚万万不可能给他!
娘亲要救,端止要坑,冬狸发现自己接下来的事不怎么省心。
就这么修整了好几天,这一日,冬晦庄园收到一张请帖。
大五洲里为了庆祝端止出关特意办了个御灵会。
邀请天下天资卓绝之辈。
妖修,鬼修,草木之精,人族,魔族都好,早就收到了请帖。
冬狸是作为人族的身份被请过去的。
作为一个新起来的新秀,十八岁的分神修士,她不入会就绝对没有人能入了。
所以,稍微商量一下冬狸就出发了。
御灵会地点在大五洲中洲地界,那里是端止的老巢。
冬狸身边的人,各个都是了不得的,玲珑仙子,洛惊羽,鬼修洺洛,枫晚,这些人手里头也是有一张请帖的。
冥越元君倒是没有。
另一边的玄灵也收到了这请帖。
另一边妖族的竹枝,狐狸姑娘,风翼,还有天狼族的少主也都收到了请帖。
凛兮那里也有一张。
魔门十三岛那边跟在老翁身边的小姑娘也收到了请帖,凌剑宗大师兄那里也有。
这确实是天下盛会。
这一代,或者是上一代的天资之才都聚集在一块了。
此行不知是好是坏。
不过看冬狸一脸没心没肺的模样,枫晚倒是不担心了。
上路的时候,冬狸身边带的人过多了,于是多余的也没带,身边也就这么几个人。
冥越元君和她一块呆在一辆马车里,后边是他们的马车。
马车上下了层层禁制和阵法,待在里头不仅灵力充沛,就是说话也可以肆无忌惮。
马车有袖里乾坤术法加持,里面面积大得出奇。
两张床榻足够冬狸窝在一边了。
另一边的床榻上,冥越正好好的坐着打坐。
这两边可以用机关隔开,所以对冥越元君来说,两人这几天几乎没有互相打扰。
冥越元君如今的修为已经恢复到了从前的顶峰了。
但是他似乎并不停下脚步。
冬狸看他在修炼,自己左右也无事就拉下机关将两边隔开,自己进了至简。
冬狸不知道,她的身影刚一消失,那边的冥越就睁开了眸子。
自己的女儿心里有事他怎么会不知道?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那碗黑得发绿的汤药的来历不明他仔细一想就能明白。
那是他女儿的机缘,他自然不会说什么,怕就怕这丫头会被人因为这机关给卖了。
想到这里他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