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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帮妖精,让我去问她们?”安芬眼珠一转,“我明白了,莫不是你在跟那些妖精们打情骂俏去了?”
郁沛深深地叹了口气,伸手在安芬的头上弹了一下,力道不重不轻,让安芬痛得还是禁不住叫了一声。
郁沛,“真不知你们这些女人没事脑瓜子里都装了些啥?就不能想些积极健康的东西吗?再说了,我与她们能是一路的吗?”
这话我倒相信,所受文化教育程度是个隐性资本,看似在做着一样的工作,可在为人处事,遇到最具体的问题时思维方式就不可能是一样的,而且没受过高等教育的会有愚不可及的行动或说辞,而且任你怎么纠正都是拧不过来的,他们有着一种固有的固执,有时不跟你讲理。
所以在这一点上,我相信郁沛是绝不会与她们同流合污的,而且通过最近的武装剧我也得出一条经验,像郁沛这种身家资产也是不可估量的又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她们无论打扮得花枝招展,对他来说都不过是青楼女子,偶尔调调情可以,却绝不可有半点瓜葛,更不可有着什么藕断丝连的牵扯,最不可能的又是绝不会提到谈婚论嫁的,都说男人没有不沾荤的,但是高级高智商的男人有时也只不过是满足一下眼欲而已。
安芬思谋了半天,还是嘴撅得多高的,“这种事吧,只能说靠个人自觉啊。”
郁沛嘻嘻笑着,“我可以理解为你这是在吃醋吗?”
安芬把手机假装重新拾在手里把玩着,“某人不要自作多情好吗?”
郁沛,“自作多情这词现在用着就有点不合适了,不过,在我眼里,我看能超过你的,还真没发现啊。”
安芬一下把手机重重地拍在桌上了,“你说这话是经过大脑的吗?”
郁沛,“当然,我什么时候又骗过你啦?”
“是吗?”安花绕过他的话,“那你姐呢?”
我不知安芬怎么一下提起了这话,难道是她也瞄出了某种猫腻,就连郁沛也是惊了一下,在脸色稍稍变了一下后才强笑着说,“这能比吗?你会是我的女人而她再好也只是我姐。”
是啊,这话说得够明白的了,况且她还与他真有着血缘关系,可是郁沛又为什么要刻意解说得这么明白?难道还真的是心里有鬼?就像一些剧情上演的,越是要刻意撇清关系的反而是斩不断理还乱的,只是这样的回答安芬就会心安了吗?不过依安芬的性格,大概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弯弯绕绕的,有些话说说也就过去了,况且她自己也是有姊妹的。
郁沛看我花盆里那株半死不活的花说是我选的花盆不行,不过不建议我把花拔了,说是杆子还是绿的,还有复活的可能性,他在哪个厂门口看到有很好看的玫瑰花,改天会给我培植一株。
他在试图通过我掩饰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