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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而我的另一半已在晚饭后出门过了一个小时了,也许不打扰是对我的最大温柔吧?此时我也只能这么想了,我开始努力以邻居的姿态与他相处,相安无事或是相敬如宾是我最大的奢求了,而我总有些事需要独立完成的,譬如就是自己站在窗前想心事,听远处远远近近的鞭炮声,真不知今天是什么日子,何以会有鞭炮响呢?没有人会告诉我,也许他要在,我们或许会于闲聊中多说那么一两句吧,可是又为什么要有这样的念头呢?我终究要独立的,说好的要一个人上路的呢?还是不要再在自己身上加上那么多不必要的牵拌吧?
我不知道路灯为什么会发出昏黄的颜色,而各家窗口透出的却全都是荧光白,难道不为照路只为应景吗?天天看到的路灯再也没了一到大城市时初见的那份激动了,只是每每在夜晚看到它,它还会给我一种很是温暖的感觉,像老人慈祥的目光不管是在严冬腊月里还是酷署天气,它都是职责所在般地无私地尽着自己的义务,也不管是风和日丽还是大雨瓢泼。
还是想想其它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吧,可是舒畅细细长长的眼睛又在脑海里挥之不去地看着我了,昨天他还是给我拍过许多照的,把我外套接在手里,让我站在黄花菜里拍了好几张,站着的,半蹲的,完全蹲下的,坐下的,把一枝黄花菜捏在手里的,含在嘴里的各一张,还有一株半枯萎的桃花,有我搭着外套拍的,他让我顶在头上说是别搞出个桃花过敏什么的,他就罪过大了,可是我哪有那么娇气啊?他不在的日子,根本都想不到我是怎么过来的。
的确,有太多的事情是他所不知道的了,可是他关心吗?与他隔绝的那几年真的与他毫无关系吗?要我开口让他表示愧疚吗?还是他还会怨我的知情不报?最后终究会成为谁的错,我也是不得而知了。
安芬说,“我怎么看那大主编看你的眼神总是深不可测啊?”
我说,“怎么了?”其实我想问的是她又有什么发现,在他与我讲话的时候,到底哪一句是真的哪一句是假的,也许说到底是我想知道他的心里到底有没有我,或者是我在他心中究竟占有多重的份量,这样我才好见机行事,我不会再像以前那么傻了,只要自己愿意,就可以捧着一颗火热的心迎难而上。
“也没什么,只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安芬接着说,“你既然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反正你们的关系也不一般。”
我想说,可是我不知道说什么,而我又能说什么,自己都拿不准的事,这种事难道还好拿出来找人共同探讨?只是无论哪一样的结果也许都不是我最终想要的,而有些事还是让其顺其自然的好。
我说,“也许只是比同学的关系近一点吧?”
安芬才说,“那就是朋友喽,男女朋友?”
我说,“别瞎说了。”
安芬才恍然大悟地,“我说呢。”
我说,“不是你所想像的那样。”
安芬,“可是我也没说什么啊,你紧张什么呀?”
我有必要去急着辩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