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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万百姓泪汪汪,
恩情似海不能忘,红军啊,
革命成功,(介支个)早回乡!
......
终于明白这世间创出舞蹈与歌曲的都是人类的精灵,生活需要这样的点缀,不然都想像不出一出生就意味着不停地奋斗的人生该是如何地枯燥无味,而那些患了抑郁症的是不是如果有人有心把他带出去唱唱歌跳跳舞就可以避免了一场人生的悲剧,太多的人其实是都太不会生活了,只想着每天如何挣钱,如何连梦里都抱着钱,或是睡在钱上心里才踏实,可是睡在钱上怕是又是失眠多梦,钱总是被人抢了去了。
唱完跳完后,我才想起来应该说句什么,“你现在怎么样了?”
他说,“我很好。”
接着又问,“能告诉我这几年你都经历过什么了吗?”
这叫什么话?我都经历过什么,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事无巨细,朝夕不能自已?我能告诉他我在他走后如何地柔肠百结,翘首以待或是如何匆促地步入与另一人的婚姻殿堂?然后在孩子的哭闹声以及与婆家人的明争暗斗中如何地为着串串百般委曲万般求全?最后在一次次的争吵中他摔门而去终至成夜不归,又在我一次次的哭求中人是见到了,却是形同陌路,从此他在秦淮河,我在陌上桑,如果井水一定要犯河水,河水也会泛滥成灾。
可是我又不能不回答,抱着手机想了又想,终至回了一句,“水至清则无鱼。”
与文人对话,我那是需要绞尽脑汁的,我以前就输过两年,最终被别人钻了空,以后希望不会,而且我还得狠狠地补课,脑子生来是用的,不是摆设,不是收着,就会越来越新。
“呵,你倒是进步很快啊。”他说,“学会打马糊眼了。”
我说,“那要看跟谁说话了。”
他说,“跟我说话需得着这么七拐八弯吗?”
我心想,直来直去那已经是以前了,我不再是他眼中曾经最宠溺的一个,他也不再是我眼中那个对爱情忠贞不二的那个了,我们从脱离校园与社会接轨后似乎都有了不可告人的秘密和在现实面前不得不低头的屈从。
我说,“你还是好好休养吧。”
他说,“你来看我,我觉得我的病已好过大半了。”
他不过是寂寞罢了,又或者我勾起了他曾经关于校园的回忆?可是那个她呢?那个学生会的人现在又在哪里呢?这是许叶枫后来不曾提起而我又没来得及或是还没好意思开口问的,我们之间陌生得早如隔着一条黄河的距离了,中间隔着太多的一声高过一声的浪涛声了。
我说,“如果你愿意,明天我或许还能去看看你,正好他们出发还未回来,以后怕是没时间了。”
他只简述地回答,“求之不得呢。”
说过的话可是泼出去的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