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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卜瑾的衣料是那种很厚实的呢龙料,有很钝的垂感,再加上艾瑶穿在身上找不到腰身,所以实在不能与什么曳地长裙相提并论。
郁沛总能找到乐子,把两指放在嘴里不时地发出一两声很长很响的怪叫声,我问他是如何做到的,他就把食指和大拇指又放在嘴里示范了一下,这动作让我眼睛不由得一下热了,如果不是郁沛已安排我们坐在一包间里,热腾腾的面前已送到每人的面前时,我怀疑我会有当众出丑拭泪的动作了。
当一个人给你只留下了回忆,那么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会在不经意的时候在触碰到相同的情景时被无限放大,我与舒畅在最后一晚相聚的时候他也是一人坐在沙发上嘴里发出这种不同于普通口哨的长鸣声,我那时可是有三分调皮地问他,“怎么弄的?”
他不说话,与郁沛做着几乎一模一样的动作,不同的是他在把两指放进嘴里时两眼是充满柔情地看着我的,末了还轻轻地揽了一下我的肩并把一个咬了一口的类似西瓜或橙子的片儿塞进了我的口中,我其实是有很严重的洁癖的,但不知为何那时的我竟毫无知觉地就把它们嚼食了,除了当时的气氛太过暧昧,我实在是被那里暗暗的灯光眩晕了。
我附在他的耳朵上大声地,“知道刚才她问了我什么了吗?”
他儒雅地笑笑,“是什么?”
我说,“她问我是如何与你认识的?”
他问,“那你如何答的?”
“一次聚会上啊。”我说,“她还问我是干什么的。”
他又问,“那你又是如何回答的?”
我说,“什么也不干。”
他不表示赞同也没提出反对的意见,只是来之前他特意嘱咐我一定要保持低调,别让别人以为我们会怎样怎样,那时我们也忘了我们的中间应该还横着一个艾瑶的,或是艾瑶是深深驻扎在他心里的某个角落的。
其实有些事过后想想都不是自己的原意,只是当时却像受了魔力的指引而身不由己,我唯一控制住的是没有主动去拥抱他,虽然那念头在那晚的脑间闪现过不止一次,我也可以借着混乱去冲动一下,但我还是最终没有,是不是也算给我的尊严加上了那么微不足道的几分。
在离开后要下车时我还是不由自主地去主动寻找他的手了,他那时正在替我放车门,不知那时我是不是已经预感到我们已经没有以后了,好在他意识到我在捉他的手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与我紧握了一下,其实我们有很长的一段路坐在后排的一起,他原可以趁前面的人看不见抱一下我的,可我只见他把两手反背夹在并在一起的两腿间,我心里是一直等着的,只到最后要下车时觉得没机会了,冥冥中甚至觉得我们再也没有这样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了,才不顾矜持地主动出手了的。
只是,我再也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了,虽然当时的他并没有拒绝,不知男人是不是都有着采百花而酿蜜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