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鸭子嘴硬。
    “哦……”
    听了她的话后,顾易臣点点头,然后问题就像连珠炮弹一样地向她射来,“那你交到了几个朋友?都有谁?是什么人?说出来听听,我可能认识也不一定。”
    舒意就郁闷了,心想他今天怎么好像怪怪的?
    不,应该说,他最近好像都没有正常过!
    不过他这样追问她,却让她觉得很不爽,不爽他的双重标准!
    明明她前天晚上问他要去哪里的时候,他也不过是很笼统地告诉自己他有事要出去一下而已,可是为什么他现在对她的行踪却要了解得那么清楚明白透彻呢?
    不公平,她要投诉。
    “你问那么详细做什么,你前天晚上还有昨晚不也没告诉我你具体去哪,见什么人,做些什么吗?”
    舒意努努嘴,佯作不满地说道。
    哼哼,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可舒意没有想到的是,顾易臣居然很爽快地就补充回答了她刚才的问题。
    “我前天晚上,还有昨天晚上,都去了见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是同一个人吗?”
    舒意虽然很意外某人的爽快,但却没有放过追问他细节的机会。
    “同一个人,一个两年多未曾见过面,前天晚上才刚回国的朋友。”
    “男的女的?”
    “男的。”
    两人就像抢问抢答一样,感觉有点好笑。
    不过舒意却忍住笑意,因为现在可不是笑场的时候,笑了的话,气势就会减弱。
    于是她在听了他的回答后,只是静静地与他对视,她要看看他有没有说谎。
    然而这短短几秒钟的对视,差点就让舒意“阵亡”
    。
    因为在他那迷死人不偿命的眼眸中,淡漠不见了,嘲讽不见了,冷傲也不见了,那深邃如夜空的眼眸里面,貌似只剩下一望无边的淡淡笑意。
    因此舒意一下子就被他刚才的那个罕见得不得了的眼神给惊呆了。
    这个人,她果然是一点也看不透他。
    喜怒无常、变幻莫测、难以捉摸这些词,估计都是为此人量身定做的吧?
    舒意惊愣了数十秒后,不由得在心底发出如此感叹。
    “几天前我报名了一个课程,可是我现在想想,又觉得没什么必要,所以就不想去学了。
    我下班后,其实就是想去跟人家说一声。”
    她做人可是很公平的,既然他都愿意告诉自己他昨晚做了什么,那么她也会把自己的事告诉他。
    只是重点中的重点,他要是不再追问下去,她还是不想主动跟他说。
    “这种事打个电话过去不就行了,何必亲自跑一趟?”
    顾易臣意外地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看似疑惑地问她为何要自己亲自跑一趟而已。
    “在电话里面说那多没诚意,还是亲自去一趟比较好。”
    舒意说道。
    但其实这只是一方面,还有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跟可爱男生方新宇说声抱歉,报名那天她明明答应了他和他一起学习咏春的,现在又变卦,再加上上周五的那个庆功晚宴的事,她都有点担心了。
    所以她想趁着这个最后的机会跟他道歉以及问问他的情况,这样她才能安心。
    顾易臣又转过头看了她一眼,将头再转回去的时候,声音轻但又不容辩驳地说,“如果只是去说一声,那应该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早去早回,晚饭我等你回来一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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