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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了，受这么大的罪！”她轻轻的吹着气，赶忙在丫鬟去那活血祛瘀的药膏。难怪说这九姨太受宠，人家确实做得到位。
夫人的脸冷如冰霜，连翘在那揪着手帕很是看不惯那姨娘的做派。
大帅倒是没有什么，想必大夫人也在新中和他汇报了情况。不一会儿，老夫人睁开了眼。大夫人吓得拽着连翘往后退，倒是大帅和九姨娘依旧坐在前面，嘘寒问暖。
白芷挣开杜蘅的手，往前站了站。
老夫人此时和一般的老太太没啥区别，身上也没有邪气，可能是大帅的杀气太重，惹得恶鬼也不敢上身。
“儿啊，你回来了！”老太太气若游丝，可见这几日也受了不少罪。
大帅在那边应着声，待老夫人把气喘匀，她紧紧握住大帅的手，“小国，还有小国！”
小国就是楼上那位被人遗忘的少爷，除了老夫人，估计在场所有人都不想听到名字的孩子。
大帅嗯啊应了几声之后就将白芷叫了过去，问她是否确认老夫人就是中了邪。
或者说，怎么证明就是中邪了！
白芷一愣，这事儿怎么证明？还真没人这么问过。
“我是个不信邪的人，如果世界上有鬼，我杀过那么多人，他们一人一口早就把我给吃了！我还能活到今天？”
白芷这才明白大帅的意思，她淡淡的行了个礼，请大帅移步外面说话。
老夫人还需要静养，这些无妄的话还是不要让她听到了。
“大帅，您可否听过一句话，叫人比鬼可怕！”
大帅点点头，这话说的确实有理。
“所以，大帅您的威武都能让所有人怕您敬您，还有鬼敢亲近您吗？您当然看不到鬼了！”
这话说的张大帅甚是舒爽，哈哈大笑之后让白芷继续往下说。
这位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若说白芷不害怕是假的，可她还得恭维着他，他手里的权利可以帮助她、帮助杜蘅。
“鬼神之说，信者有，不信者无。若是能让老夫人少受罪就把病治好了，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大帅很是认同白芷这份解释，他之前还派人去请白云观的道士。不过现在看来，不用了。他相信白芷的本事！
接着，大家伙儿都下去吃晚饭了，徒留下白芷一人坐在老夫人的房间。
老夫人是个和蔼可亲的老太太，白芷没有祖母，但看起来这老太太就是很想让人亲近的样子。
“姑娘，哎，把我绑起来吧，一会儿我又该犯病了！”
老夫人完全知道自己的症状，这让白芷很是轻松。白芷上前握住老太太的手，她还是有信心不让邪物伤害老夫人的。
想了想，她把手里的一个小纸人放在了老夫人的枕头旁。
老夫人看了看，对她点点头。
“小国那里，你也安排了？”
白芷点点头，让老夫人不要担心。老夫人叹气闭眼，两行浊泪顺着脸上的褶皱流了下来。
想到那个懂事可怜的孩子，白芷也忍不住问老夫人，为什么家里人都这么排斥小国？
难道，就因为他有痨病？
老夫人摇摇头，当然不是这样！这事儿啊，要说就得回到十年前，那时大帅还不是大帅，只是乡下的一个穷小子。
还是个没有亲爹的穷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