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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璃连打了陈孟怡的手机两次,都一直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心里有些不太妙的感觉,就直接开车来到了第一医院来找陈孟怡。虽然不知道陈孟怡的爸爸具体住在几号病号,但楚璃依稀还记得陈孟怡好像提过她爸爸原本一直在5楼的重症监护室里抢救,前段时间病情似乎稍稍有了好转,于是就搬到了8楼的第8病区继续疗养。
医院里满是看病的病人和照看病人的家属,要说在天朝开什么是稳赚不赔的话,那肯定就是开医院啦。别管你是多有钱的大老板,有权有势的官老爷,还是学富五车的大学教授,得了一点小毛小病的也照样要到医院来看病,医生让你交多少钱就得交多少钱,让你做什么检查就得做什么检查,当然对于那些有钱有势的人来说,钱当然算不了什么,有命继续花钱才是最重要的。楚璃好不容易在拥挤的人流中,挤进电梯来到8楼的第八病区。楚璃也不知道陈孟怡的父亲具体的名字叫什么,没法到护士那里去询问。只好最近一间一间病房的进去找。
才找到第4间病房,就在病房最里面的病床旁边找到了坐在凳子上,满脸苍白盯着空荡荡的病床发呆的陈孟怡。
“孟怡你怎么了?我打你手机怎么没人接啊?咦,你爸爸呢?”楚璃轻轻的拍拍陈孟怡的肩膀,看到她精神恍惚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的问道。
陈孟怡转头见到楚璃,一句话都没说出来,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项链,在一潭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再也忍不住,哗哗的坠落下来,一发不可收拾。把苍白的小脸扎进楚璃的胸口,双手死死抱着楚璃,失声痛哭了起来。
“孟怡你怎么哭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我爸爸他……他走了……”陈孟怡抱着楚璃稀里哗啦的哭了好一会儿,才稍稍缓过气来,口齿不清的嘣出几个字来。
发生了这种事情,楚璃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安慰陈孟怡好。想起当年自己的父亲出车祸去世的时候,自己虽然死要面子,在人前忍住没怎么掉过眼泪。但却整整3天粒米未进,最多就是喝点水。急得楚妈只能含着眼泪苦苦哀求他要吃饭,楚璃为了不让老妈伤心才又开始继续吃东西。楚璃还有老妈,而陈孟怡的父亲却是她在世上最后的亲人了。父亲现在去世,对陈孟怡的伤痛和打击可想而知。
祸不单行,就在楚璃好不容易等到陈孟怡的情绪稍稍有一些平复,死活非要拉着她去吃点东西的时候,病房里走进来四五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
“谁是陈长青的女儿?”几个大汉一进病房,走在最前面为首的那个就扯着嗓门喊道。
“我是他女儿,你们有什么事?”已经哭得几乎快没有力气的陈孟怡,还是擦了擦眼泪,坚强的强壮镇定道。
“什么事?你爹和你后妈一共欠了我们一百二十万,我们当然是来找你们还钱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
“什么不可能,我们是有借据的,你这白纸黑字签了你后妈跟你老爹的名字呢!”黑衣大汉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借据,指着上面的两个签名恶狠狠的对陈孟怡说道。
“我们家怎么可能会借那么多钱呢?你们先等等,我打电话给我后妈问问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不用了,我们早就去找过你后妈了,她早就已经跑路了。你后妈在我们的赌场里赌钱,跟我们借了四十万高利贷结果还是输了个精光,现在利滚利一共是一百二十万,我们已经到你家去过了,MD啥值钱玩样儿都没有,真是晦气,破房子也最多就能抵个六十万。我们知道你老爸已经死了,现在父债女还,还是六十万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啊?”
已经精神萎靡的陈孟怡又听到了这样惊天的噩耗,差点就脚下一软晕了过去。还好有楚璃在旁边及时扶住了她。
“这,这房子就是我们家里唯一的财产了,我还只是个学生,还有那么多钱还给你们啊?”陈孟怡勉强振作了一下精神,提着一口气回答道。
“这我们可不管,欠债还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没钱?我看要不你就用身体来还债吧?我看你这小姑娘长得还挺水灵的,卖去做鸡应该还值几个钱。”黑衣大汉立刻眼神猥琐的上下打量着陈孟怡的脸蛋和身体,(淫)笑着道。
“嘿嘿,大哥想不到这小(妞)长得还真不错,说不定还是个雏呢?要不我们兄弟几个自己先乐呵呵,再把她给卖了?”黑衣大汉身后的几个人也开始起哄的叫唤起来。
“没钱还债是吧,那现在就先跟我们走吧。”黑衣大汉好像心里也有些意动的样子,就要上前来抓陈孟怡。
“喂!你们别太过分啊,人家父亲刚刚去世你们就跑过来要债,到底还有没有人性啊?”楚璃见状赶紧挡在陈孟怡和黑衣大汉之间,说什么她也要好好的保护好陈孟怡,怎么可能让这种恶人把陈孟怡抓走。
“你是谁?跟她是什么关系?有本事你帮她还债啊,我们兄弟立马走人。”
“你是谁不关你的事!放高利贷可是方法的,法律上是不会承认的,你们再不走信不信我报警啦?”楚璃面对五个人高马大的彪形大汉也丝毫没有半点畏惧。以前在学校又不是没打过群架,没被流(氓)混混暗算伏击过。不过这黑社会可跟学校里的混混不一样,他们可真是杀人放火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可不像那些小混混只能欺负欺负学生,敲诈一点钱财而已。不过为了保护陈孟怡,楚璃也顾不了那么害怕了,只希望他们听到自己要报警能够吓跑他们,这里毕竟还是在医院里,是公共场合相信他们也不敢在这里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