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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甜蜜。
男人的唇带着外面的凉意,他身上沾染了烟酒气,倒是嘴里没有一点酒精味。
“今晚没喝酒,很棒。”说着,她在他脸颊亲了一口。
景博渊坐在沙发里,温香软玉撑满他的怀抱,捏住女孩尖瘦的下巴,低头攫住她娇嫩的唇瓣,舌头毫不客气地闯她的嘴里,带着男性的侵略和占有。
成熟男人的体味灌满叶倾心的口鼻,肺里的空气似乎都没吸走,她有种缺氧的眩晕感。
男人的吻技不知不觉又有所提升,叶倾心瓷白的肌肤泛起潮红,喉咙里止不住溢出娇喘。
亲吻了好一阵,景博渊才放开她,重得氧气,叶倾心缓缓回神,余光里,景博渊的手正在整理她半退的睡衣。
想到刚刚亲热的画面,叶倾心本就绯红的耳根忍不住又一红,幸好几位老人家都睡下了。
一时忘情,倒是忘了这家里可不止他们二人。
“饿了吧,晚上陆主厨做的牛肉羹很好吃,我让张婶热在锅上,你上楼洗澡,我给你盛一碗,等你洗完澡,温度应该刚刚好。”
景博渊右手覆在叶倾心肚子上摩挲了几下,道:“我自己去盛。”
“没事,我现在才怀孕不到五个月,肚子虽然比别人大了点,但是盛碗牛肉羹端上楼还是可以的,不早了,你去洗洗,我们早点睡。”
叶倾心坚持,景博渊笑了下,摸着她的头顶道:“慢着点。”
“我知道,你上楼洗澡去吧。”
叶倾心看着景博渊上楼的背影,男人西装挺括,高大伟岸,单手插兜走路的姿势透着成熟与稳重,特别有魅力。
光看着他,她心里便不由得生出甜蜜的感觉。
端着牛肉羹上楼,推开卧室门,卫生间的方向传来哗啦啦的水声,茶几上放着男人的金属制腕表和黑色商务手机,除此之外,房间和她下楼前没什么不同,景博渊从来不会脱了衣服乱扔,每次都是整齐地放进衣帽间的衣柜里。
把托盘放在茶几上,叶倾心坐到沙发里,拿起素描本,继续之前没有画完的晚礼服设计稿。
颁奖礼那天主办方要求每个参赛选手都穿着自己设计的晚礼服,到时候还要作为加分项评选出最受欢迎的晚礼服。
正勾勾画画着,景博渊放在茶几上的商务手机震动起来,放在茶几上的缘故,‘嗡嗡’的震动声特别响。
叶倾心下意识看过去,屏幕上亮着‘贺际帆’三个字。
她拿起手机走向卫生间,敲门,门内哗啦啦的水声停下,叶倾心说:“贺际帆的电话。”
话音刚落,门‘唰’一下打开,门内的男人不着寸缕。
景博渊泰然自若地从叶倾心手里拿走手机,叶倾心看着男人的身躯愣了一下,耳根不由自主热起来。
“什么事。”接听,男人声音低沉地响。
叶倾心回过神来,忙握住门把关门,门合严的瞬间,叶倾心没忍住朝男人结实有力的大腿看了一眼。
回到沙发里,叶倾心捧着素描本有些无法专心,眼前总晃过男人的两条大长腿。
心头跳得飞快,耳根热得要烧起来。
说不上来这种感觉是害羞,还是兴奋。
没一会儿,景博渊穿着睡衣出来,宽松的款式,让男人少了几分严肃,多了一些随性的温和。
“来喝牛肉羹。”叶倾心喊他。
景博渊边擦头发边走过来,在叶倾心旁边坐下,将手机随手放在茶几上,手机亮了一下,叶倾心余光瞥见上面的屏保,是过年之前她自拍的两人合照。
心头一动,她放下素描本靠过来,脑袋靠在他肱二头肌的位置,感受到男人的臂膀似乎蓄满了力量。
景博渊拿起勺子,问她:“你饿不饿?”
叶倾心回:“有点饿。”
景博渊舀了勺牛肉羹递到她唇边。
叶倾心伸手轻轻推开,“我能吃点别的吗?”
这话耳熟,景博渊眸光深邃地看向树懒似的赖在自己身上的叶倾心,还不等他问什么,叶倾心右手很不规矩地伸进他的口袋。
男人的眸色一深,定定地攫住叶倾心的眼睛。
叶倾心咬着下唇,侧头从眼尾看向景博渊,一向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忽然就变得朦胧不清,她紧了紧手指,问他:“可以吗?”
女孩从这个角度看人,眼角眉梢都是勾人的妩媚和风情。
景博渊紧抿着薄唇,一把扣住叶倾心的手腕,把她的手从他裤兜里拽出来。
起身,弯腰抱起越来越不知羞的女孩,放进被窝。
叶倾心无意识地噘着嘴,眼神怨怼地望向不解风情的男人。
“你以前不是很喜欢?”
景博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下她的脸蛋,“时候不早了,睡觉。”
言罢,他回到茶几边,端起那碗牛肉羹,几大口喝完,吃相豪迈却不粗鲁。
叶倾心看见他仰起脖子,喉结滚动的画面,心尖的位置不知道怎么痒痒的,等他漱了口回来,叶倾心拉着他的手,食指在他掌心摩挲,像是无意,又像是某种暧昧的暗示,眼神迷离地看向他,“我想做点睡前运动……”
景博渊居高临下地俯视她,深沉平静的眼底滑过一抹无奈,长臂一伸关了灯,上床躺下,将躁动不安的女孩捞进怀里。
叶倾心在他怀里扭了扭身子,手从他睡衣下摆伸进去,抚摸着他的腹肌,嘴唇吻在他喉结的位置。
男人刚沐浴过,身上散发着男士沐浴露的清香,混着荷尔蒙的味道,有引人沉沦的魔力。
叶倾心上移,吻住男人的唇。
景博渊回应着她的吻,叶倾心在上,女孩口中的津液顺着舌头淌进男人的嘴里,滑至喉咙,他本能地吞咽。
感觉女孩的手顺着他腹部往下滑,景博渊及时制止。
叶倾心挣扎了两下,手被他握住动弹不得,小舌从他嘴里抽出去,借着窗外朦胧的光线,她不解地看向他。
景博渊将她的手放在他腰上,搂着她轻抚她纤瘦的背,声音透着暗哑和莫名的情绪,“睡觉。”
语调轻缓,却不容抗拒。
这已经不知道是景博渊第几次拒绝她的求欢了,怀孕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这个男人这么难撩。
现在才发现,这个男人的自制力这般惊人,明明已经……动了情,却能生生忍住。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叶倾心觉得也不尽然,有的男人就能很好地管住自己的下半身。
比如景博渊。
------题外话------
来不及了来不及了,能不能赶上审核?